第44章(1 / 2)

此禽可待 朝温暖 2427 字 9天前

不知是否思念作祟,她觉得全身都疼,疼的她蜷着身子在床上呜咽起来。

保姆首先发现了不对劲,送的食物已经一天没动过了,因为前面苏越交代过,不能靠近她,容忆太狡猾了,稍不留神就可能逃跑,所以她也不敢靠近。

到晚上的时候保姆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给苏越打了电话。

不一会苏越就回来了,房间了漆黑一片,开了灯,那个女人瘦小的身子蜷缩在角落里,看着让人心口一疼。

他不过才几日没见她,她竟然有本事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愤怒一点点的散发出来,他上前,丝毫不温柔的提起她的衣服领口,“容忆,你是要跟我绝食抗议吗?”

容忆虚弱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怒火滔天的男人,她甚至连跟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扯起嘴角笑了笑,“你放我走吧。”

“做梦。”他拒绝,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自己看上的,就算是抢来他也不介意。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囚禁我。”

“如果我说不止喜欢呢?”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表白,无论她是否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但至少她心底会是高兴的,甚至是得意的,可是容忆没有,她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平静的仿佛一滩死水。

“你那不是喜欢,只是可怕的占有欲罢了,喜欢不是这样的。”

苏越霎时难堪、愤怒涌上心头,他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竟然会被人说成占有欲,呵。

她接着说:“其实我们是一类人,都很自私,或许我比较幸运,所以会遇见一个我爱的,同样爱我的人。”

苏越脸色很差,眼底仿佛淬着寒冰,他咬牙切齿的冷笑:“容忆,这些话我一点都不想听。”

他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双手反剪着举在了头顶,容忆全身压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他的手在她身上徘徊,她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边,危险而充满情、色的说:“今天你逃不掉了。”

☆、第54章 成全

容忆狠狠的咬牙,“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苏越挑眉一笑,“是吗?那我至少做点什么更恶心的事才能当得起这句恶心吧?”

他不是开玩笑的,他眼底的强烈*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容忆突然心如死灰,是不是注定她会死在这里了。

眼泪不知何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便听身上人只是微微停顿,接着嘲讽的开口,“容忆,收起你的眼泪吧,对我没有用。”

湿热的吻一路下滑,在脖颈处啃噬着,她全身僵硬,他色-情的笑,“别让我以为在奸-尸。”

容忆心底的恶心更盛,下一秒,竟然真的吐了出来,她一天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苏越脸色瞬间铁青,“你就这么恶心我?”

显然,苏越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了,翻身下来,容忆已经忍不住冲向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开始吐,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她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她洗了把脸,身上满是狼狈,苏越已经换了方才被她吐了满身的衣服,眯眼打量着容忆,突然想起什么,接着掏出身上的移动手机给人打电话。

不过他说的是德语,容忆压根一句话都听不懂,只得防备又谨慎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魔鬼一般。

半小时左右,便有医生过来,一番检查以后,容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送走医生后,苏越看着容忆,表情带着几分奇怪,“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容忆震惊而诧异,怀孕了?这段时间她月经是没来,她以为只是自己忧虑太多,忧思成疾,才会导致月事不正常,怀孕了?

她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苏越接着说:“不过你有流产迹象,以后记得按时吃饭。”

容忆仍旧用防备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苏越突然觉得有几分悲哀,“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对一个孕妇没兴趣。”

容忆重新燃起了生的渴望,她不再是一个人,她要好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每天厨房也是根据她的情况进行的改善。

她没有再看到苏越,她尽量让自己快乐一些,听人说,怀孕的时候不快乐,生的孩子会非常的丑。

这天,容炎过来看她,这段时间她没见到任何一个外人,容忆也被允许可以在房间以外的地方走动。

容忆正在吃午餐,保姆看到他来,又添了副刀叉,容炎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容忆凹陷下去的脸颊,有些心疼。

容忆只是沉默的吃着饭,但即使如此,容炎还是觉得很内疚,心底又心疼,他喝了口酒,缓缓的说:“小忆,不要再这么对自己了。”

容忆停下手上的动作,刀叉一下下的划着餐盘,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接着停了下来,抬起头,笑着问他,“哥哥,你有当过我是你妹妹吗?还是从头至尾都只是你手下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棋子?”

他脸色阴沉下去,虎着脸,“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当然是我妹妹。”

容忆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不过也没关系,大哥,这是我欠容家的,我就当偿还你们这么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可是没有以后了,大哥,以后你都不再是我大哥,我们就当没有任何关系吧。”

“容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什么?”容炎眼角一跳,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不是容家亲生的。”她仍旧挂着笑,却看的容炎心底更加内疚。

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两秒后,他终于艰难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改名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