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下午，丁哥哥问我：“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我顿了顿，坐在他家沙发上发呆：“问这个问题干嘛，总觉得有点危险。”从那时起，我偶尔会去他家住。

他笑了笑，不过笑意很淡，剥了个橙子递给我，起身去厨房洗手。

我嚼着橙子，觉着不是滋味。

等丁哥哥回来，我也冲他笑，他说：“干嘛笑得这么暧昧？没喂饱你？”

我晃了晃手中的半个橙子：“吃不下了，留给你的。”

丁哥哥准备坐下去的动作一僵，转而坐到了我身边，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挑衅：“我说的不是这个喂饱，小宝贝？”

我愣了几秒，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随手抓起抱枕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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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大叫：“诶咦……你这个淫荡的男人。”

丁哥哥被我的反应逗笑了，爽朗的笑了几声，手搁在我身后的沙发椅背上，把抱枕放下来，对着我挑眉：“说吧，你还没回答我的！”

我避开他的视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噘嘴：“什么啊？”

丁哥哥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把横在我两之间的抱枕扔地上，捏着我的下巴，直视我的眼睛，认真道：“这不是个难回答的问题，但你遮遮掩掩的话，就会变得很可疑了。”

我败下阵来：“你是我第五任男朋友。”答完我立马扑进了丁哥哥的怀里，不敢看他表情。

他手有意无意在我背上摩挲，沉声淡淡道：“你确定？”

我歪头，对他的迟疑很不满：“不相信就算了。那你呢？你有过几个女人？”

丁哥哥看着别处，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随口说：“一个，你是第二个。”

我沉默，难怪他这么在意。

虽然他看起来一副情场高手的样子，平时出去玩也很放得开，出手又阔绰，女孩子们都在他周围转悠，但他竟然只交过一个女朋友，我很惊讶。

“你跟她怎么分的手？”我问他。

丁哥哥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他斟酌了许久，似乎才组织好语言，语气像是说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当时不太会照顾人，比较幼稚，占有欲很强，她那个时候也还年轻，在一起有很多问题。她太敏感，我太好强，自然就分开了。”

我觉得有些酸，愤愤的从他怀里出来，盯着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没有说具体原因，只是说着自然就分开了，看他样子，分手之后他一定还念念不忘着那个女人。

他如实回答：“三年前，那个时候她二十一岁，在美国读大学，我在美国学习。”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21这个数字很刺耳，装作若无其事的提及：“我现在也是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