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古庙禁地 湘西鬼王 2512 字 13天前

“我就知道大哥肯定要找咱两麻烦,所以就不去了。”

“行啊,你小子真够贼的。”我这才明白他不吃早餐的真正原因。

“反正都是挨骂。这次你顶着,下次我来,否则两人一起挨骂有啥意思?”虽然他这话是玩笑话,但我听了却感觉王殿臣的脑子确实比一般人好使。

甚至可能比我的还要好使。

……

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毛软嘴硬,王殿臣脑子确实比我活泛那么一点点。

“我听大壮子说昨天有杀手来本来想要杀死我两的,大哥和你说了吗?”

“说了,那具尸体是和尚的尸体,本来是要做成肉身的,结果被施工的人给祸害了。”

“我没说错吧,那个断了一条腿的人昨天晚上真来这儿找咱两了,如果不是大哥,你我估计就交代了。”王殿臣叹了口气道。

“我要向你承认错误,以后不应该逞能做事,万一惹了自己摆不平的祸端,麻烦可就大了。”

“边哥,你要真能有这个觉悟,这次亏咱就算没白吃。”王殿臣笑着道。

我们正聊天,就听屋外有人敲门,我道:“谁呀?”

“我是陵城市公安局刑侦科的,我叫龙鹏。”

我两对视了一眼,王殿臣放下麦乳精罐子去开了门,我只觉得心脏一阵狂跳,这警察不会是来抓捕我的吧?

随后两人走进了屋子,只见龙鹏面相清瘦,外形特征不太像是警察,他说话声音也不大,有点南方人的慢条斯理道:“两位好,冒昧打扰了。”

“您别客气,这次来是找我还是找我们两。”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笑道:“都成,主要是有一些问题想要咨询两位。”

听说不是来抓我的,狂跳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我松口气道:“您尽管说。”

“是这样,昨天在施工现场挖出那口缸后因为有毒气,所以做了封存,但是今天我们得到消息,昨天参与挖掘工作的四名挖掘机司机全部中毒身亡,所以我想来看看两位健康状况如何。”

这四名司机不可能是正常死亡,我和王殿臣暗中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心虚不已,确实如宁陵生所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他出头,我两的下场必然和那四名司机一样了。

王殿臣虽然脑子比我聪明,但胆子没我大,听龙鹏这么说一张脸犹如菜色,满脑门子都是冷汗。

搞刑侦的人眼珠子多毒道:“我建议两位还是和我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没事儿当然最好,就当做体检了。”

我估计自己应该没什么事情,否则以宁陵生的本事肯定能看出我和王殿臣中了毒,但关乎性命安危,肯定不能等闲视之,于是我和王殿臣换了衣服跟龙鹏出招待所去医院了。

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这在当时属于“豪华商务”了,推开拉门只见里面坐着三名便衣警员,表情都很严肃,我两也没多心,上了车后两人一前一后坐在宽大的座椅上。

“你两别紧张,我估计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说罢他发动汽车一路向前驶去。

开始我还没觉得不对,但车子开到一半后这路上的景色我看着是越来越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是往工地去的路吗?因为整个陵城我只认识从招待所到工地去的那条路,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我不免觉得奇怪就问道:“这是去工地的路啊,难道医院和工地在一起?”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答,我道:“龙警官,咱们到底是不是去医院?”

“是啊,当然是了。”他声音里充满了敷衍的腔调。

这下我感觉不对了道:“龙警官,那家医院叫什么名字?”

“嗯……陵城市医院。”他想了一会儿道。

早就定好的地方说起来却还要想一会儿,这里明显是有猫腻的,我心里慌了道:“你能把警官证给我看看嘛?”

听我这么说王殿臣也警惕起来,就在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年轻人忽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抵着我的脖子道:“别他妈乱动,否则我攮了你狗日的。”

这下我知道麻烦大了,可是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脖子上不认也不成了,我还算是冷静道:“朋友,有话好好说,我们没有得罪你吧。”

“没说你得罪我们。”龙鹏道。

“那这是带我们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兄弟,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们也没辙了,只见车子穿过一片土路再进入出事的工地,原本被挖出的大坑已经被土填了回去,所有的机器设备都已经撤出,甚至连工人都不见了,偌大的工地冷冷清清半个人影都没有。

龙鹏先下车四周打量了一番,随后从座位下抽出一把片儿刀对我两道:“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敢跑我就活劈了你两。”他满脸都是戾气。

“这地下的事情和我们根本没有关系。”我道。

要命的是这次“上门阴”没有如约而出“救我于危难”。

难道她“出门了”。

我急的嗓子眼都冒火了,龙鹏用刀逼着我两道:“走吧,别逼我动刀子。”

四人呈前后包夹之状押着我两走进了最靠里的一处铁皮工棚里,刚一进去血腥气扑面而来,接着我看到了一幕极其血腥、恐怖、惊悚的一幕。

只见宽大的工棚里站了六七个人,位于工棚中央的位置倒吊着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地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已经无法看清模样的人。

第97章 鲜血解药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我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如此血淋淋的场面,倒吊着的三个人喉管被割开,鲜血淌的满脸都是。

三具尸体的喉管部位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就像一张裂开的大嘴,沾染着黏稠血液的气管软塌塌的拖在喉咙外面耷拉着。

我一个没忍住张嘴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