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蝶恋花同一款式的珠宝,他花高价让掌柜的打造,可是你就是不同意,原来是这个道理,独一无二,妙,妙啊。”那个年轻的公子忍不住赞叹道。
刘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回事,那款式很多人喜欢,不少人知道自己无缘拿到那个彩头,就提出高价让刘远再多打造,然后好像就是那叫杜碱娘的花魁说谁送她“蝶恋花”就能与她共渡**,引得不少好sè之徒千方百计要得到,不过刘远为了彩头的魅力,全部拒绝。
当然,也有很多人想来偷师的,别的不说,就是旁边的金玉斋,那几个资深的老技师老是站在那首饰前观摩了不知多久。
为的就是想模仿而己,好像最后都没什么声息,估计放弃了吧。
“掌柜的,这钗我喜欢,不知售价几何呢?”那个夫人轻声地问道。
谈了这么久,终于入到正题了。
刘远五指一张,笑着说:“不贵,五十两,恕不还价。”
“什么?五十两?这~~~有点贵吧。”那年轻的公子一下子变了脸sè。
寻常的首饰,也就是三五两,放在街边的地摊,几百文钱都可以买到一支不错的首物了,五十两,那相于子一个三口之家几年用度了,一个普通的伙记,不吃不喝储几年才买得起。
“相识公子的慧眼识物,看得出好和一般的差别,如果想便宜的吧~~”刘远指了指旁边说:“金玉斋不错,物美价廉,保证让你挑到心头好。”
“相公,我就要这样,大不了,今年我不买别的首饰,不做新衣裳了。”那个夫人轻轻拉住丈夫的衣服柔声地说。
刘远的话,说的是婉转,不过却暗指买不起这些好东西,就移步旁边吧,旁边的便宜。
经过刘远婉转的“挤兑”,还有娘子的请求,那公子一下子就火了,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元宝“啪”的一声放在柜台上,豪气地说:“谁说我不要,不好的,不贵的我还不买呢,只要我娘子喜欢就行,掌柜的,给我包起来。”
元宝一落柜台,刘远眼前一亮,那金灿灿的,赫然是一锭五两重的金元宝,拿到手里一看,沉甸甸,sè泽明亮金黄,用指甲轻轻一划就有一条浅浅的划痕,是上等的金元宝。
在唐朝,货币一两黄金相当于十两银子,一百文等于一钱银子,一千文就是一贯,一贯的价值就是一两银子,五两重的金元宝,刚好就是五十两银子。
“是,是,是,这位公子豪气冲天,看到你们两个郎才女貌、恩恩爱爱的,真是让人羡慕不己,公子、夫人请稍等,我用上等的木盒帮你们包起。”刘远马上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然后找了个漂亮的盒子帮他们打包装。
等两人走后,刘远的手里多了一个沉甸甸的金元宝。
“澎~~澎~~铛~~”刘远正想把金元宝给躲在一旁小娘那个小财迷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锣打鼓的声音,好像有人大叫着什么,然后街上的人都往哪里涌去,连原来站金玉世家门前苦苦思索的人也走了不少。
“刘掌柜,你好算计啊。”刘远还没弄清什么一回事,突然金玉斋的张胖子,张掌柜信步走了进来。
“张掌柜的,什么风把你吹来啊”刘远嘻嘻一笑道:“我又怎么好算计?”
金玉世家和金玉斋最近关系不错,刘远和张胖子也哥弟相称,毕竟这个活动,让金玉斋也受益不浅。
张胖子不客气地说:“还没算计,别人嫌贵你就指来我,明着是介绍我生意便宜我,实则暗指你的好,我的差,我金玉斋这些年攒下的名头,都让你踩着上啦。”
“这个~~~一时失言,没想得周全,请张掌柜见凉。”在现代来说,那叫激将法,可是的确有把金玉世家凌架在金玉斋之上,还让人家听仔细,刘远只好认错。
“哈哈哈~~~”张胖子哈哈大笑道:“开个玩笑的,老实说,现在你的技术还有样式,的确比我金玉斋优胜多了,说金玉世家在金玉斋之上,我也口服心服,这次来找你不是说这件事,而是特地邀你去看热闹的。”
“看热闹?什么热闹?”刘远好奇地问道。
“听到刚才的锣鼓声没有,街头那间玉满楼也学你搞活动呢,听说彩头是一锭重达百两的金元宝呢,走,我们看看那个姓陈的小子搞什么花样。”张胖子一脸冷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