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中的~~”
人群很快就吵吵嚷嚷了起来,就在众人吵得热闹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身花衣裳,嘴角边上有一颗很大的痣,就像一个大媒婆的老妇笑逐颜开地走到台上,笑嘻嘻对众人说:“各位,估计在场有不少都认识我的了,我是教司坊的柳执事,今天,就由我来处理这些官奴。”
“柳执事,快点开始吧。”
“就是,等你好很久啦。”
“真是,有这么好的货sè也不通知我,差点错过了。”
现在场有不少人还认识那个柳执事的,好像熟人打招呼一样和她聊着。
柳执事咧嘴一笑,露出二门大板牙,笑嘻嘻地说:“好了,叙旧的话我们晚点再说,我知大伙多是为了这女子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官奴原姓赵,名紫云,年方二六、识文断字,琴棋书画、刺绣针纸无不一jing,是难得的好奴隶,到现在为止,还没开苞哦,我不多说了,估计不少人都有她资料,我们现在就开始。”
“这赵紫云现在开始拍卖,十两起价,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两,价高者得。”
寒一个,这不是等于拍卖场的拍卖了吗?
十两起拍,十两,都可能买到一个上等、美艳的新罗婢了。
话音刚落,那个从青州远道而来的陈郎马上叫道:“我出十两。”
要是十两银子,可以换回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绝对非常值得的一件事,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二十两!”一个土财主盯着台上那梨花带雨俏脸,毫不犹豫一下子加了一倍。
“刷”的一声,一个风流倜党的富家贵公子一下子民把手里的描金纸扇打开,嘴里毫不在乎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佳人,值得值得,我出五十两。”
什么,五十两?这人疯了?
一个jing壮的番奴,不过三到五两银子,一个美艳的新罗婢,也不过十两银子,五十两,那可以买五个美艳的新罗婢或十个以上的番奴了,可是,这公子却毫不犹豫叫了出来。
在他眼里,五十两的巨款,就像花五文钱在街边买一个大肉包子一样。
一看就是富贵之家出来的公子。
很多原来有兴趣事人,一下子就打了退堂鼓,退出了竞争。
开玩笑,就是去给一个清倌人开苞,也不过十两银子,五十两,可以做五次大爷,可以给五个漂亮可人的清倌人破瓜了,何必买这种千金大小姐回去了,瞧她十指不沾阳chun水的,估计也就是发泄一下,别的什么也干不了,不值当。
“五十二两。”那个土财主犹豫了一下,看看自己的口袋,再看看台上那个千娇百媚的曾经官家大小姐,一咬牙,再次加了二两。
虽说自己家有钱,可是只能取平民的女子,要是把像赵紫云这种漂亮得勾魂的女子压在身上,那自己这一辈子也没白活了。
“六十两。”那个陈郎明显是有备而来,犹豫了一下,马上又报出了一个价钱。
“不就是一个官奴吗?有什么了不起,哼,让给你们,六十两,都够我找丽chun院的花魁了,疯子,不陪你们玩了。”土财主虽然嘴角还在流口水,不过还没发烧,一看出到六十银,马上明智地选择退出。
没必要为了这个女子死磕。
土财主走后,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台上那个赵紫云一脸惊喜,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出到六十两银子来赎买自己,这笔钱,估计就是拿出来,陈家也得勒紧裤子过一段时间了。
“陈郎~~~”台上的赵紫云喃喃地叫道,眼里一片迷离。
“嘿~~有意思,八十两!”那个富家贵公子冷哼一声,就在众人以为二个年轻人可以重新一起,都快要鼓掌的时刻,那一声“八十两”一下子就让众人沉默了,没想到,都六十两了,这个贵公子还能出价,一出就是多出了二十两之多。
这财力,不是世家就是大盐商之流。
台上的女子,一下子脸sè都变了,扭头看着那位贵公子,眼里尽是哀求的眼sè,可是那贵公子,冷冷地回应着,眼里闪烁着奇怪的光,他依然很潇洒的摇着纸扇,好像志在必得的样子。
小娘在一旁小声地说道:“哼,君子有chéng rén之美,这个人太可恶了。”
“我的姑nǎinǎi,小声点”猴成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知道他是谁吗?扬州首饰协会会长的掌上明珠,金家的金大少爷,他的一个姑姑,那可是京城最大金店的金至尊的老板娘,手段通天,富可敌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