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要不要?”
“没人打?没人打我也还是再炸一个,呵呵,太多炸,留着没用。”
“好了,没人要?那就双王,最后一张小四,没了,哈哈,你们输了。”刘远很顺利的羸了一把,乐得呵呵直乐。
第一炸是二两,第二炸翻到四两,第三炸则是高达八两,这一把就羸了十六两,这可相当于一个jing明伙计大半年的月钱了,李敬给银子时,小脸都有点涨红了。
都不知怎么搞的,不带彩头时,自己的牌不知多好,可是一带了彩头,马上就是自己输,一输还输了八两,还真是有点疼,虽想说刘远作弊,不过那牌都是自己洗,自己派的,就是想说出说不出来。
刘远哈哈一笑,把羸来的银子交给一旁的小娘收着,反正她喜欢这些东西。
李敬有点不服地说:“先别得意,我们再来。”
“刘校尉的运气不错。”李丽质倒是很有风度,就是输了,也没什么怨言。
“第一把,运气,运气。”刘远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拢案几上的纸牌,准备下一把。
小娘有点高兴的看着羸来的银子,而坐在另一边的杜三娘,则是轻轻把伸在刘远的大腿处,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刘远扭头看她,只见杜三娘微不可见地轻轻摇了一下头,刘远知道,杜三娘是在提醒他别羸得狠,把这几位公主都给惹火,那样对自己没有好处,刘远对她轻轻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牌局继续。
“炸”
“我的飞机比你的飞大”
“嘻嘻,是我羸了。”
“皇妹、刘校尉,不好意思,这把是本宫羸了。”
“两位公主真是太jing明了,明明有炸,硬是扣着不打,真是想羸多一点都不行。”
“超级一条龙啊,第一次拿到这样的顺子,三条二带一个,你们没炸的了,再来一对王,然后就是一个小三,你们输了,刘校尉,这次你和皇姐可是一个牌子也没出,是不是那个,这个算一炸吧?”
刘远的牌运好像仅限于第一把,然后一直都不佳,虽说他把把不是说要羸就是要报仇,可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多是失败而告终,输多羸少,等于天sè不早,小娘提示是时候吃饭时,清算一下,李敬一脸兴奋的说:“哈,我羸了一百二十多两。”
李丽质数了眼前那一小堆银子,吃了一惊,虽说没皇妹那么多,也有七八十两,也算是一笔小财了,不由扭过头笑着对刘远说:“倒是让刘校尉破费了,要不,我还你好了。”
两女加起来有二百多两,也就是说,刘远在一个时辰的时间内,输了二百多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银子了,那六品校尉一年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啊,李丽质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斗地主讲求的是合作,她和李敬平时打牌多了,无形中有一种默契,特别是李敬羸多了,自己当地主时,她就有意无意“放水”,把刘远当成“水鱼”了。
一听到要还银子,李敬马上就不干了,马上拒绝道:“皇姐,还是我们羸来的,刘校尉不会连这点小钱而放在心上的,你没看到吗,刚才他可是成箱成箱往家里搬银子,地库里金山银山的,哪里在乎这点毛毛雨,对吧,刘校尉?”
吞进肚子里的,哪能些这么随便吐出来呢?
刘远也笑着说:“金山银山说不上,不过这一二百两,刘某还真不放在眼内,长安的商机这么多,随便想个主意,赚个一万几千两,那还不简单吗?两个公主请把彩头收好,要是这点银子还输不起,那可是打我的脸了。”
什么?随便出个主意就能赚个一万几千两,还很简单?
李丽质和李敬面面相觑,自己几个人经营一个书斋都不易了,这刘远说赚个一万几千两就像玩似的,真是听到都有点气人,好像他赚银子就是抬个筐走到路上,对着一地散路的银子捡啊捡什么的。
要是别人说这种话,二位公主听完笑笑就算了,不过说这话的是刘远,这话真不是狂妄,金玉世家的生意ri进斗金,搞那个彩票,就是出个主意,刚才就看到他一箱箱把银子往家里搬,一想到刚才那一地白花花的银子,有现成的成功案例在此,这话就不算是狂妄了,而两个公主的内心都有点炙热了。
李敬双眼放光地说:“刘校尉,有什么赚银的好主意,和我们也说说啊,说不定,我们可以好好合作呢。”
看在那白花花的银子上,李敬不光笑容满面,连语气也变得相当的和蔼可亲。
刘远一个激灵,内心一乐:这鱼终于上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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