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会说话啊,教坊司其实很清闲的,只不过他只是一个阉人,清河崔氏是何等人家,三品大员都不一定受到邀请呢,哪里容许一个阉人出现在婚礼上,看来他倒有自知知明,自己先说来不了,倒是让刘远有一个台阶下,不至于尴尬。
“谢教坊使美言,这顿虽说请不了,不过有空,刘某一定给教坊使补上。”
“好说,好说,嘿嘿”
看到事情差不多了。刘远也不想和这不阴不阳的太监胡扯了,于是点点头说:“这人己经挑好,不知到哪里交纳款项呢?”
“哈哈,钱银好说,前院看座,到时自有专人和你交割,送上卖身契。”
“那好,教坊使大人请。”
“还刘将军先请”
刘远点点头,率先走在面前,而黄教坊使点头哈腰跟在后面。
虽说这是教坊司。黄公公的地盘,但刘远和他比较,优势实在太多,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客套那只是礼仪。实际上,并不需要对他客气。
“大人。大人。你一定要买下我,买下我你绝不后悔。”就在刘远刚想走这特别关押的牢房时,突然一个人大声地叫着。
刘远扭头一看,只见是一个头发散乱,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一双如鹰爪模样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木栅栏,唯一的亮点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此刻。他的眼睛里带在有期待的目光。
“大胆,竟敢在教坊司大声喧哗,来人,掌嘴。”刚才还笑成一张菊花脸的教坊使黄公公,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露出残忍的目光,大声喝道。
教坊司,重在一个“教”字,教,即是教化,教才艺、教礼仪,这是官奴和普通奴隶不同之处,官奴通常都调教一番,然后再推出市面,在奴市拍卖,能来教坊司先行挑人,都是达官贵人,惊吓到他们就罪大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不知刘远怎么样,反正黄教坊使都吓了一跳,失仪之下,有点气羞成怒了。
这样大呼小叫,不是显得自己教导无方吗?
“是,教坊使大人”两个衙役不由分说,一脸凶狠地走过去,看样子就要惩罚他。
“慢!”刘远挥手止住那两个衙役,走近两步,看着那个形如疯子的中年人,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你说说,为什么我买下你,不会后悔。”
那中年人犹豫一下,然后大声说:“小的会点石成金术,一块金子可以变成二块,将军大人,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点石成金?”刘远好奇地说:“这般神奇?”
“刘将军,千别不要听他胡扯”黄教坊使走近刘远解释道:
“此人名为唐金,原是一名方士,会一些小戏法,骗得蜀王信任后,说自己能点石成金,哄得蜀王把大量的黄金白银等物交给他,就等着他以钱生钱,一本万利,不和他怎么弄的,那么多黄金和白银,最后弄成一块什么都不是金属块,那金和银都炼不回来了,一气之下,就把他和那块金属关在一起,每天只给他一顿饭,他什么时候把金银炼回来,就什么时候放了,现在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十有**得了失心疯,你可千别信他,咱家己经想好了,这样人也卖不上银子,反而有失教坊司之名声,准备明天就送他去挖矿。”
刘远心中一动,方士,不就古代化学家吗?这人会一些戏法,估计是一些化学反应,能把金银等物融为一体,说明他对金属很了解,而他被误认为失心疯,送去挖矿,那是九死一生的活计,关健时刻,还会向成自己求救,说明他的脑子还正常,就抓住最后机遇来说,应说他还是挺聪明的。
此人,绝对不是失心疯,很有可能,是一个有才华,而且很有想法的一个人才。
“不,不,将军大人,小的绝对没有失心疯,我,我......”唐金一时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刘远盯着他说:“本官问你,你炼金时,有人帮助还是你独自完成?”
“有,有一个童子帮忙烧火,可以说是独立完成。”
刘远点点头,转身对黄教坊使说:“加上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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