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气血旺盛,战斗力当然不止那么一点,只是刘远白天劳累了一整天,所以只是一次就累得睡着了。
临近天亮前,恢复战斗力的刘远又在杜三娘的娇嗔中再来春风二度,这一次,只觉得神清气爽,并没有半分疲倦之感,这才心满意足准备起床。
“咦,这床单怎么少了一块的?”刘远起床后,指着那床单吃惊地说。
杜三娘俏脸一红,白了刘远一眼,指了指那口檀木箱,一脸羞涩地说:“那,那个我剪了下来,因为夫君你没有上人,所以放在箱子下面了。”
上人,说的长辈,古时讲求贞洁,洞房时,会在新娘子下面铺上一块白布,接下落红点点,第二天要拿给丈夫家中女性长辈查看,以示婚前检点,没有出轨的行为,这样方能被婆家接受,若然没有处子之血,那就难办了,轻则一辈子在婆家抬不起头,唯唯诺诺,重则退婚,还要赔上官司,就是那些再嫁之女,也用鸡血涂抹,以示吉利之意。
昨晚杜三娘还没来得及铺上白布,刘远就提枪上马了,结果落在床单之上,虽说刘远现在没有“上人”查看此物,不过杜三娘还是珍而重之把它剪下来,收在箱底。
出身本来就引人诟病,那带血的床单,那是杜三娘心中安身立命的骄傲。
看到刘远准备更衣,杜三娘连忙说:“夫君,妾身伺候你更衣。”
好家伙,又是夫君又是妾身,杜三娘终于愿望成真,叫得那一个殷勤。
“啊”杜三娘刚迈开双腿,痛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刘远看到,连忙扶住她,关心地问:“三娘,没事吧?”
杜三娘有点娇嗔地白了刘远一眼:“还不是你坏,也不怜香惜玉,奴家第一次你还那般不惜力,早上人家还痛,你又开口说要”
刘远不好意思地笑了。
杜三娘并不是真的生气,在刘远的腰间的嫩肉捏了一把。然后又细心替刘远穿好衣服,当然,美色当前,刘远在穿衣的过程中,没少占杜三娘的豆腐。杜三娘也就半推半就的,一大早就是艳福无边。
“夫君。好了。我去替你拿水洗刷。”
“算了,你行动不便,还是我来吧,若不然,又有人说我不怜香惜玉了。”
“讨厌”
刘远刚打开门,猛地发现门口站着两个俏丽的身影。一时张大嘴巴,都说不出话来。
“少爷,水来了。”黛绮丝笑着说。
小娘也脸带羞涩地说:“一盘不够的,我这里还有一盘。”
“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刘远吃惊地问道,敢情自己和杜三娘**,房外还有二位观众在收听呢。
黛绮丝忍住笑说:“少爷,我们刚来不到一刻钟。”
看着刘远那惊奇的目光,不等到刘远发问,小娘就主动解释道:“师兄,我一早想让你早些起床,你今天还要去军营报到,没想到房里没人,我就猜想你会在三娘这里,没想到,还真在,其实,你早该来的了,这下好了,师兄又收下了一个美女。”
说到后面,小娘那是真心地替刘远高兴,对于她来说,虽说很喜欢刘远,但她立志不做善妒的女人,只要刘远过得好,她就高兴。
真是一个惹人喜爱的女子,刘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别高兴得太早,很快就轮到你,哼哼”
小娘俏脸一红,偷偷瞄了刘远一眼,像蚊呐一样说:“我.....我都听师兄的。”
接着,自然些又是取笑又是恭喜杜三娘,三个女的闹成一团,刘远也不管她们,一会还得去军营报到呢,三下五除二,洗刷完毕,匆匆用过早点,然后携着荒狼和血刀,骑上快马,直奔扬威军大营。
今天是扬威军“分家”的日子,六千扬威军一分为二,刘远和程老魔王各率一部,按照各自的方法训练,三个月之后,还要在李二面前一比高低,刘远估计今天没这么简单,于是把两大得力助手都带上,必要时用武力解决问题。
半个时辰后,穿着一身铠明甲的刘远,腰挎横刀,和程老魔王站在点场台上,俯视着校场上那六千虎狼之士,一时感概万千:从第一排将士到点将台,不过是近在咫尺,也就是一步之遥,那身份却是天壤之别。
“刘副将,人都在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程老魔王转头对刘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