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有所差别,人生的际遇也各有不同。
有的人际遇不好,终其一生都要为讨生活到处奔波劳碌,手停口停、有人含着金钥匙出生,一出世就锦衣玉食,呼奴喝婢,每日要做的事,就是想着怎么打发时间,不是流连烟花柳巷之间,就是携着狗腿子到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要不就是带着狐狗友到处寻欢作乐,好不快活。
金至尊的金长威正是这样的人。
出生在大富之家,又作为金家的长子,金长威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出世,就有一间吸金能力极强的金至尊等他去继承,即使每日无所事事,但口袋里从不缺银子,不时还像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各种首饰珠宝,哄得那些红牌花魁对他格外青睐有加,每天要做的,就是怎么花银子寻开心。
树大有枯枝,但是树干大了,有一二条枯枝也无妨树的成长,大树不比小苗,小苗只有“干”没有“枝”,那叫顶梁柱,顶梁柱要是倒了,家也就没有了,但是金家的强大,足以允许金长威这根枯枝的存在,用金氏族长、也就是金长威老子的话来说,少年人还没定性,放任他玩,等他玩腻了,自然就舍得回来继承祖业,并将祖业发扬光大。
贫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那只是小家小户的经验罢了,像七族五姓这些世家大族,那个不是有几百年积累,富贵何止三代,别人靠的就是底蕴和积累,家中虽说也出败儿,但是它们仍然能一直保持着足够竞争力,那是它有足够的能力去包容和弥补。
金长威最喜欢就是在酒楼靠窗的位置。点上美酒好菜,抱着美女,看着街上那匆匆忙忙的行人,他就会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心情就会变得非常愉悦。
今天金长威也不例外,在迎福楼的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搂着一个刚刚花重金包来的红牌,要了几个拿手小菜,点上一壶自己最喜欢的阿婆清酒,一边吃一边调笑。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金少爷,来,奴家敬你一杯。”那唤玉梅的红牌举起酒杯,微笑如花地对金长威说。
那眼睛含清脉脉,眼里荡漾的春水好像要眼前这个年少多金又慷慨大方的少爷吞没一般。
看着玉梅的眼神。金长威哪里不知她想什么呢,不外乎是想自己替她赎身。以一个小妾的身份嫁入金家。从此锦衣玉食,生活无忧罢了,这样目光金长威见得太多了,对于这个风骚入骨的玉梅,金长威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意思,看到美女主动举杯。金长威哈哈一笑,拿起酒杯调侃地说:“酒不是不可以吃,不过,要吃。就吃交杯酒。”
玉梅抿着红唇,妩媚地看了金长威一眼,娇嗔地说:“金少爷真是太坏了,又来占奴家便宜。”
话是这样说,早就伸出玉手,熟练的和金长威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个交杯酒。
“哈哈哈,痛快。”金长威放下酒杯,乐不可支,他信奉的是人生苦短,需要及时行乐。
“陈老弟,老哥没骗你吧,那金至尊的金掌柜,怎么样?美艳吧?”就在金长威想和美女继续调笑时,邻桌人的谈话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金至尊的金掌柜?不就是金巧巧,自己花了不少心思还没推倒的贱女人。
一听到金至尊和金掌柜,金长威马上把耳朵都竖得高高的,听听有什么新鲜事。
那个姓陈、一脸猥琐的男子连连点头道:“那个金掌柜真是人间极品,那脸蛋、那身段,看到都心庠庠的,皮肤又白又嫩,好像一捏就捏出水来,特别是那胸脯,真大,看到都想吸一口,极品,极品啊,钱大哥,你也想吧?”
算你们识货,一旁的金长威听别人赞金巧巧,心头不由一片心热,心里马上盘算着,怎么想办法把她拿下,这么极品的女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若不是不把她推倒,压在身下,自己还真有点不甘心,算了,大不了,来个霸王硬上弓好了。
“想,怎么不想”那钱大哥摇摇头说:“长安城想的人多了去,听说有个御史大人还想纳她进门呢,不过那金掌柜倒也有志气,拒绝了,御史大人都拿不下,哪里轮到我们这些穷人呢。”
“说得也是,这事我也听过,不过那个御史又老又丑,哪个姑娘不爱俏,再说金家也不差那点银子,不过,钱大哥,这么极品的女子做掌柜,不是引得那些狂蜂浪蝶围着她转吗?换作是我,这么极品的女子,肯定留在家中藏着掖着,绝不让她抛头露面的。”
钱大哥摇摇头,稍稍放低了一点声量,然后炫耀地说道:“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老哥我刚好知道,那金家虽说人不少,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但是尽出窝囊废,都是蛀米大虫,一个个眼高手低,游手好懒,以致要一个女子抛头露面,那金掌柜也不容易啊,一个人养成活一家人,若不是她出面,估计金家都吃西北风了。”
什么?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