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彩霞脸色稍稍一红,不过很快地说:“不是为了你这小妮子吗?我家惊雁可是我们河东裴氏有名的美人,又是我裴彩霞的侄女,找夫婿这么重要之事,自然不能马虎,当然要调查清楚,好了,这事不提,你还没说,刘远为什么要跟他们比试的,直接把他们都送到官府不就行了吗?”
“此事惊雁也听公主询问过刘远,不过他说不想仗势欺人,要以德服人,让他们心服口服。”
“嗯,还不错”裴彩霞忍不住赞赏道:“出生微末,知道底层的疾苦,即使得势也能以厚待人,看起来有些软弱,可这也是他的忠厚之处。”
裴惊雁轻轻点点头,表示认同。
虽说出身名门,但是出自旁枝,正所谓候门深似海,为了争权夺利,兄弟姐妹之间还明争暗斗,裴惊雁也没少受到轻视或欺负,对那些仗势欺人、目无王法的人也深恶痛绝,刘远在很多人眼中“软弱”的表现,在她眼中,却是异常欣赏。
“惊雁,你也去了刘府几次,对刘远及府上的女眷感觉怎么样?”裴彩霞小声地问道。
现在只有自己和裴惊雁在,趁着这个好机会,是时候询问一下侄女和刘远二人发展的情况。
“还....还好吧,都是挺和善的。”裴惊雁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俏脸都红了。
自己的庚帖让让刘远看了,二人也算是有了婚约,上门的事都干了,所以这些话裴惊雁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那,你们都干了什么?有没有湖中泛舟、花前月下、牵年踏青之类?”裴彩霞继续追问道。
裴惊雁的俏脸更红了,用蚊呐一样的声音小声说:“姑姑,哪有,姑夫前些天才带惊雁去,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最近刘远又忙,就是话也没说多少,哪有这么快,再说了,此次刘远还没有和他的妻妾说,惊雁多是和刘府的家眷打牌玩乐。”
犹豫了一下,裴惊雁小声地说:“他那个师妹,也就是他那个刘袁氏,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对惊雁非常热情。”
“这是好事”裴彩霞笑着说,不过很快又语气坚定地说:“好惊雁,你什么都不用害怕,万事有姑姑和姑夫替你撑腰,哪个敢欺负我们家惊雁,绝对饶不了她。”
“谢谢姑姑”
接着,两人有说有笑,亲如母女。
正聊得高兴,一个婢女轻步走进来,小声地说:“禀夫人,扬威将军刘远,门外求见。”
“他怎么来了?”裴惊雁吃惊地说。
裴彩霞笑着说:“来不好吗?还是为他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呢。”说笑,扭头对婢女说:“快传。”
那婢女应了一声,很快退了下去,少倾,刘远进来了。
“刘远见过婶婶,见过裴姑娘”一进门,刘远就恭恭敬敬向裴彩霞行礼。
步伐坚定有力、笑容带着自信、锦衣华服、面容清秀,再加上文武双全、官运亨通,更是给刘远加分不少,裴彩霞心里忍不住暗赞一声:好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难怪自家侄女一谈到他,就面带羞涩,自家那几个儿子,就学会了他老子的粗鄙,要是有刘远一半,那自己做娘的,也就偷笑了。
“自己人,不用客气。”裴彩霞微笑如花地说:“刚刚和惊雁说起你呢。”
刘远好奇地说:“说刘某什么?”
“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裴惊雁心一惊,马上抢着说道。
若是把刚才的话说出去,裴惊雁估计会羞得找条地缝钻下去的。
裴彩霞嫣然一笑,也不说这事了,盯着刘远说:“刘远,这个时候来我程府,有何贵干,先说了,我家老爷在兵部当值,并在府中,咦,还拿着一个盒子呢,那是什么?”
“回婶婶,这是....这是给裴姑娘的一件小玩意。”刘远笑着说。
“小玩意?”裴惊雁眼前一亮,马上笑着说:“拿来看看,让婶婶也好开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