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逻些城赶去,刘远看到,逻些城的城墙已经明显加高加厚,原来破旧的城门也换了一扇有铜钉包镶的城门,在城门不仅有穿着铠甲吐蕃士兵守卫,在城门的两旁,还有一些拒马等工具,不时还有大队的巡逻队经过,那防御的级别,起码比一次到逻些城提高了几个级别。
“站住,什么人,这马车里拉着的是什么?”刚刚走近城门,马上就围了一大圈的人,为首一个百户长模样的人大声吆喝着。
改乘马车沙玛款款地从马车里走出,笑意盈盈地说:“我阿波家族这么大的旗子就插在马车上,竟然视而不见,小女子还以为哪个这般目中无人,原来是噶氏家族的噶.哈扎百户长,怎么,这逻些城,我还进不了?”
未语先笑,走路如柔柳扶风、说话如和风细雨,微笑时,犹如洛桑花开,扭头时,顾盼神飞,一时间,就是那噶.哈扎也不由一呆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狂热之色,而旁边,也围了不少百姓。
噶氏家族和阿波家族不对眼,在吐蕃早已不是秘密,现在眼看又要起冲突,不由大感兴趣,免费看戏,谁都喜欢,再说阿波.沙玛也吐蕃有名的美人,不少男子死死地盯着沙玛,露出爱慕之色。
“那倒不是”噶.哈扎懒洋洋地说:“本百户受赞普之令,在这里检查可疑人等,还请沙玛小姐配合。”
沙玛柳眉一挑,针锋相对地说:“怎么,连本小姐也要查吗?我们家族的勇士,在前方流血牺牲,为赞普尽忠,怎么,我也成了可疑之人?”
“所有车辆,都要检查,防止有大唐细作混入,危害赞普大人和各国使者的安全,谁也不能例外,不过,要想不用检查也行,只要沙玛小姐陪我睡上一晚,什么都好说,哈哈哈....”说到后面,噶.哈扎哈哈大笑起来,而他的那些手下,一个个也笑得肆无忌惮,不少人还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一旁的沙玛。
“噶.哈扎,嘴巴放干净一点、,小心到我到赞普面前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也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己什么样子,你就是一铊没用的牛屎,想碰本小姐,凭你也配?”沙玛的话虽说很温柔,可是话意却极其刻薄,把其貌不扬噶.哈扎损得体无完肤。
沙玛的手下和不少围观的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你......”噶.哈扎悖然大怒,盯着沙玛问道:“这马车里装的是什么?”
“一些商货而己。”
噶.哈扎大手一挥,大声喝道:“给我搜,看看有什么违禁品没有?”
“是,百户长。”那队亲兵闻言,马上如虎似虎地冲上来,为首那个小队长,二话不说,拿着弯刀对着前面马车拉着箱子走去,走到其中一个箱子前,用力一掀,准备来个大检查。
检查是假,主要是为自己百户长出一口恶气,那个沙玛的话也太恶毒了,眼看二人交恶,而那些吐蕃士兵又冲上来检查,一众扬威军惊张极了,这后面拉的,不是火药就是火统,还有很多其它的武器,要是一检查,马上就得败露了,站在刘远旁边的关勇,那手都搭在刀柄上,以防一有事,马上可以行动。
刘远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又用眼色示意众人放松,不要轻举妄动,虽说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刘远心中也有紧张,不过还没到最坏的程度,对于精明能干的沙玛,刘远还是非常有信心。
即使有事,训练有素的扬威军也可以第一时间反应,刘远对自己部下也是很信任。
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那箱子不结实,那小队长一用力,“哗啦”的一声,那口大箱子一下子散开,接着就是一阵瓷器摔倒地上破碎的声音,原来这箱子装的,都是漂亮的瓷器。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沙玛的亲卫队长桑迈一下子抓住他的衣服吼道:“这些都是大唐名贵瓷器,一个值好几十两银子,你打碎这么多,你赔得起吗?”
“这,这,不是关我的事,小的,小的不知道这箱子怎么这么容易破的。”那个小队长吓得脸都青了,他知道,这些瓷器只有吐蕃的贵族才能用得起,价值不菲,绝不是自己所能赔得起的。
沙玛冷冷地说:“噶.哈扎百户长,这次所造成损失,一会我会派人给你送上送帐单,要是少给一个铜钱,我也要在赞普面前告你一状。”
噶.哈扎没有说话,一脸铁青走到手下面前面,“啪啪”就打了二记耳光,大声骂道:“废物,这点小事也办不好,滚,本百户长亲自检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