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众人只得再次接受的乔装打扮、再次深入敌后的任务,幸好,扬威军一行都有这方面的经验了,而客氏一族留下的帐蓬、牛马、生活用具等,都是很好的掩饰,完全可以顶替他们的身份在后方活动。
将军就是将军,什么时候都是先人一步,众人一边打扫战争,一边在心里暗暗赞叹道。
.......
第二天,乔装打扮的刘远一行,穿着吐蕃的装饰、携上阵亡兄弟的骨灰、赶着牛着马匹、带着客氏一族的家伙往逻些城进发的时候,匹播城的城门大开,一队队精锐的大唐士兵从城里开出,跟随着各自的将领开赴战场,唐军出城的同时,吐谷浑与其它少数民族的联兵,也纷纷拨寨起程,目标直指吐蕃的都城:逻些城。
大决战终于正式开始了。
进军逻些城,候君集对的第一个困难不是人,而是一条河,又大水流又急的藏河,就是这条河把逻些城和匹播城分成一东一西,松赞干布一早就派人在河边布防,防止唐军渡河。
于是,一场围绕渡河的战争就打响了。
大唐胜在精锐、训练有素,而吐蕃有地利之便、人口之利,两者就在河边拉起锯来,可以说互有胜负,藏河几度被鲜血染红,不知多少勇士葬身河底、也不知多少英魂流落他乡,没人埋怨,没有人退缩,战争到这个份上,拼的就是意志,吐蕃虽说有地利,不过大唐将士胜在有火铳,射程远,威力强大,他们不过是用血肉之躯挡住大唐前进的脚步。
社会的每一次进步,都伴随着质疑和顽抗、战争前进的每一步,都踏着生命和鲜血,饶是唐军也不能例外。
四月三日,吐谷浑大将诺林率兵五万,突袭渡口,在战斗最激烈之时,乘着夜色偷渡、手持火铳、弓箭的唐军也加入战团,激战了一整夜,唐军阵亡八千将士、吐谷浑联兵以诺林大将被砍了一条手臂、将士伤亡近半的代价,终于打通了唐军的西进之路,当然,吐蕃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扔下了近五万具精锐的将士的尸体作为代价.
候军集用了三天三夜,把军队全部运到对岸,然后一声令下,大军呈队列浩浩荡荡向逻些城进发。
“勇士们,神灵们天上看着我们,赞普大人在身后看我们,杀啊。”
“把这些唐狗全部杀光。”
“儿郎们,给我冲。”
“杀啊”
“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杀。”
“死战!”
“死战!”
“嗖嗖....嗖嗖嗖....”
“砰砰砰.......”
大唐的将士已经逼近逻些城,吐蕃人退无可退,于是在辽阔的高原上,展开一次次生死搏斗,大唐和吐蕃积怨已深,每一场战斗双方都是全力以赴,一时间,高原上狼烟四起,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每天都有战斗在进行、每天都有阴谋在酝酿,鲜血浇灌了高原的土地、尸体堆满了荒野,人类最暴力的一幕,日复一日地在这里上演。
此时,作为大唐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扬威军并不参与这些行动。
刘远一直在逻些城的四周,不断的化整为零,暗暗探查松赞干布有可能存在秘密出口。
当太阳下山后,散发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陆续回来,几个头目钻进了刘远的帐蓬,帐蓬内,一早就酒肉飘香,那诱人的肉香,就是对辛勤付出的最好奖励,一闻到这些香味,众人感到身体的劳累也驱散了不少。
“来,都坐下,吃,喝,随意好了。”刘远笑呵呵地说。
领导张张嘴,手下跑断腿,刘远每日都在大本营待着,美其名曰:镇守大营,把关勇、候军、尉迟宝庆、秦怀玉、赵福等一干人派出去的打派消息,每天晚上就在大营里等手下汇报。
当官就是好啊,看到手下一个个累成狗的样子,刘远心里就暗爽,可惜一直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偶尔打掉几支巡逻队或斥候小队,刘远对这些小功又不在乎。
关勇不怕烫一下子就扯了一只着羊腿,一边啃一边嗡声嗡气地说:“将军,可把属下累坏了。”
“就是,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属于愿上阵杀敌也比这样毫无目的地搜索好。”
尉迟定庆摇摇头说:“将军,我们都找了好些天,我们不知出口在哪个方向、不知在哪个位置,更不知这个出口到底有没有存在,将军,饶了我们吧。”
逻些城那么大,在猜测的情况下,寻找着一个只是有可能存在的出口,没有准确的方向、没有确切位置,简直就是大海捞针,经将士们一提,就是刘远也过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了。(未完待续。。)
ps:前面把序号弄错了,965其实是964,966是965,晚点找编辑改回来了,不便之处,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