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差不多……”

“嗯，而且它们还经常使用这些通道，所以这里才能被磨得这么光滑。”凌默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这样一来，人类也就彻底进不来了。这里不光很滑，角度也挖得挺怪……”

这里的整个通道实际上都是根据原有的管道空间来挖的，因此他们在攀爬的过程中，时不时都会碰到九十度的直角。此外，人类一旦进入这里后，就相当于放弃了自身的所有优势，将自己置于了最为危险的空间中。

如果蝴蝶等人要找的东西真的就在这里的话，那么也就不难理解他们为什么屡屡失手，最后竟要将希望寄托在凌默一行人身上了。

而一想到这一点，凌默就顿时忍不住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这一路上，最让他无法平静的，实际上就是这件事了！

有一种东西，能够根除蝴蝶等人的“失智”后遗症……既然能够解决掉后遗症的问题，那么这件东西对于叶恋她们来说，说不定也是有用的！

现在想来，就连方莹能够保留下部分情绪的事，也许也和这件东西有着一定的关联！就算没有直接的联系，那么间接的影响呢？

尤其是在和蝴蝶交过手后，凌默心中对此就更为期待了！

无论是唐昊还是蝴蝶，他们在变身后都表现出了极为明显的丧尸化倾向。特别是在性格扭曲这方面，他们几乎已经和一般的丧尸没什么差异了。

性格中某一点的无限放大……这对于丧尸来说，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一个最大缺陷。当然了，这是从人类的角度来看待的，而站在丧尸的角度上来说，正是因为这种近乎单纯的思考方式和行事风格，才使得他们发挥出了自身的最大战斗力。

和丧尸一模一样的缺陷，正是因为这个发现，才使得凌默骤然对他们所要追寻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要不是有着极强的自制力，他在唐昊提出条件的那一刻，说不定真就控制不住直接动手了……但正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凌默才克制着按捺了下来。搜索记忆，能得到的终究只是片段，尤其对象还是像唐昊这样的非精神系异能者……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也许只能搜索到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

这一点放到蝴蝶身上，其实也是一样的……

“唐昊毕竟是名义上的老大，而且从他所了解到的那些情报来看，蝴蝶平时对他还是很信任的，两人交谈过的内容也有不少……”

凌默一边想着，一边调整着呼吸：“淡定，如果被唐昊看出来了，那可就糟糕了……”

而此时正在跟凌默本体交谈的唐昊，却恐怕怎么都想不到，眼前这位之所以看着这么淡定，纯粹是因为他把兴奋劲儿都释放到尸偶身上去了！

所以在凌默看似平静，却又隐藏着一丝疯狂的目光中，唐昊正心惊胆战地低着头，不停地叙述着什么……

“都说出来吧，不管你们到底还想做些什么，我都要捷足先登了！”

凌默抓着水泥壁又爬出了一段距离，却突然听见李雅琳“哎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凌默顿时回过神来，问道。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东西……”李雅琳说着，便加快速度朝前方爬了过去。

“咦，好像还有夏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