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欲婚故纵 惜双双 2362 字 13天前

姚岚刚刚那点儿“捉、奸”的底气彻底没有了,贼喊捉贼最后都是自己啪啪打脸。

秦立笙转头望她,“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姚岚有点儿慌了,“阿笙,我只是想要诗诗,诗诗明明就是我们的……”

“姚岚!”秦立笙踩下刹车,“这件事永远都不要让苏清宁知道。”

“为什么?”姚岚也爆发了,“她知道了就不会跟我们争诗诗,我们会省去许多麻烦,一劳永逸的选择为什么不做?”

秦立笙胸口起伏,当初他那样残忍故意引导苏清宁领养诗诗,她一无所知全身心爱着那个孩子,告诉她真相,她会疯。就算纸包不住火,起码让她缓一缓,这是秦立笙对她最后的一点补偿。为自己的良心也好,为她也好,他只是想把伤害降到最低。

苏清宁回去找萧岩,房门关得太急没合上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地上有摔碎的茶杯还有凌乱脱下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强迫症,作收还差三个到五百,小天使们来帮忙凑个整吧,收藏收藏→→双双专栏

☆、美女救英雄

房间很暗只有浴室开着灯听不到动静,她担心他是不是在浴室滑倒,骨折?撞伤头?不是咒他,是确实会发生的危险。她几步过去推开浴室门,里边的情形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莱雪莉长裙半褪漂亮的蝴蝶骨全然暴露在空气里,萧岩衬衫敞着躺在浴室按摩椅上。莱雪莉捂住胸口回头,那一眼能把苏清宁扎个血窟窿。

苏清宁尴尬,“对不起,我马上走。”

“站住。”萧岩喊她,声音冰冷哪儿听得出一丝情、欲。

苏清宁在门口背过身去,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莱雪莉咬唇不甘,萧岩笑一笑,“明天在行宫清场给你接风。”莱雪莉穿好裙子从他身上下来,路过苏清宁的时候高冷扬颚,像是在看一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滓。

苏清宁也没太在意,她就是一个躺枪的。

莱雪莉走了,就剩下萧岩和苏清宁,这样更尴尬。苏清宁干咳了一声,“我没想要打扰你们,我只是……”

“还不过来把我解开。”萧岩不耐烦开口。

苏清宁这才发现他双手被绑起来了,衣衫不整,皮带扣都已经解开,她来得多不是时候。

“其实你没必要让莱小姐走,我就是回来给你弄杯醒酒茶。”她边给他解绑在手上的领带边试图缓解尴尬。

萧岩瞪她一眼,“扶我去浴缸。”苏清宁照做,他又说:“花洒调到冷水往我身上冲。”

苏清宁皱眉,“会感冒的。”

“叫你做就做。”萧岩全身燥热。

苏清宁调到最小压力,萧岩吼了一声,“开到最大。”

初秋气温不低,冷水冲在身上还是刺骨。苏清宁突然有点儿内疚,心里想着就说出来了,“对不起。”

萧岩闭着眼睛,“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莱小姐……好像误会了,下次有机会我跟她解释清楚。”

萧岩一抬手带起一片水花,攥住苏清宁的手拉到腹下,“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成这样!”火热的硬度灼手,苏清宁慌乱要抽走。

“不是要设计图吗,今天就还给你。”萧岩握着她的手柔嫩的触感,比真枪实弹更靡诱。苏清宁手被他拽得紧紧,胸脯硌在坚硬的浴缸沿上,因为他越来越大幅度的动作她整个人已经单腿跪在浴缸边。来之前她已经想过最坏的情景,事到临头还是觉得屈辱。萧岩在她眼泪里爆发,那条胳膊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

终于结束,浴室里,只听见两人浊重的呼吸和花洒的水滴声。

苏清宁眼睛都是红的,“设计图可以还给我了吗?”

萧岩靠着浴缸从半湿的上衣里摸出烟盒,还好火柴也是干的,点一只烟,“出去。”

苏清宁没半秒迟疑拖着那条已经麻木的胳膊出去。

萧岩闭上眼睛长长吐出一口烟圈,后脑狠狠磕浴缸,不该这么冲动。雪莉来给他送解酒茶,他知道那茶有问题他还是喝了,为什么?因为他不能让雪莉没脸。苏清宁的设计图放在她手上可能一文不值,可只要莱雪莉夸一句,废品也能成潮流。

“苏清宁,你以为我这样是为了谁!”

苏清宁静静坐在房间,等他。

一根烟的功夫,萧岩已经神清气爽出来,宽大的浴袍腰带虚虚结着,纯白领口露出麦色肌理无端的添了几分性感。他没理苏清宁,自顾去倒了杯龙舌兰,含一片柠檬,抬眼瞧她,雕像一般。

他敲敲吧台,“设计图在这里,自己来拿。”

苏清宁面无表情,起身过去,他从酒桶里抽出一张朔封好的影印本。

“为什么只有一张,还是复印的?”苏清宁质问。

“第一次,愉悦的效果要打折,交换的东西当然也要打折。”其实原件都已经在莱雪莉那里,这是他留的备份。

苏清宁伸手拿吧台上的酒就要泼他,萧岩截住她的手拉到嘴唇边,“想好了再动手,可能这张影印本都没有。”亲吻。苏清宁抽回手,收起设计图转身就走。

“嘭”一声关门,夜都静寂了。

萧岩靠着飘窗,烟雾袅袅,心随着窗外的霓虹沉浮,他从来都不怕寂寞,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陪伴。

……

苏清宁其实没有太多伤心的时间,萧岩的单子她们收了订金就要按时交货,她还没有那么硬的腰杆把订金甩回他脸上说老娘不干了。

工作室的同事加班加点赶活,双倍酬劳就得付出双倍代价,从无例外。其他人还能晚上回去休息下,苏清宁已经熬了两个通宵,脸都尖了。

韩琳到下班的点直接拉闸,苏清宁没看准,指尖扎破了血珠直往外渗,皱眉抬头,“跳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