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桑羞恼的警告一声,“你敢!”
她还没那么豪放!
秦烨低笑一声,恢复了几分霸气,“爷敢倒是敢,不过嘛,爷怕亲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届时,上演激情片,爷就没法大方的让人围观了。”
“你……”
“所以,咱们还是换个没人的地方,让爷畅快的纾解一下相思。”
话落,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就在她的尖叫声里,霸气的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去,那架势,颇有种攻陷城池后的霸王看中了哪名女子立马就掳了人准备宠幸的气魄。
围观的人早已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掌声、笑声、起哄声,更加热烈了。
林千叶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是该追上去继续围观,还是追上去解救好友,正要迈脚,忽然从旁边冒出个人来,油腔滑调的道,“美女,赏脸跳个舞呗。”
随着秦烨抱着陆拂桑离开,众人又唱跳起来。
林千叶扭头看他,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小白脸,还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一双眼睛里都是轻浮的笑,怎么看都是个吃软饭的。
于是,林千叶问,“你一个月多少钱?”
自诩机智不输天权、武力不输开阳的他懵逼了,很弱智的问了声,“啥?”
林千叶见状,以为是自己说的太直白,伤到人家的自尊心了,便善意的拍拍他的肩,好心的宽慰道,“你也别太自卑了,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职业是没有贵贱之分的,你也是靠体力吃饭的嘛,呵呵呵,我可不是歧视你,就是怕自己钱不够啊,所以才问问……”
天枢懵了半响,才不敢置信的问,“你以为我是……牛郎?”
林千叶竖起指头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小声点啊,别说的那么直白呀,叫小白脸不是更含蓄?不然称之为姓工作者?”
“噗……”天枢喷了,只想爆出口,草,姓工作者?他也有这么被埋汰的一天啊?他瞪着林千叶,表情都狰狞了,很想问候一声赵子敏,他是什么眼光啊,能看上这么个二姐?
林千叶被他瞪得有点怕怕,“你,你羞恼成怒了?别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啊,我不是嫌弃你,我就是最近有点囊中羞涩……”
天枢揉揉额头,从来都是他逗弄别人的份,头一回被别人玩了,偏偏这人还是正经的,还是陆拂桑的好友,他连反击都不能,万般郁闷下,他只好也正经起来,无奈的解释,“你误会了,我不是牛郎,也不是小白脸,我是四爷的属下。”
“啊?喔……”林千叶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只管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天枢,“……”
这是啥意思?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怎么都不行?
眼瞅着她要走远了,正是秦烨抱着陆拂桑离开的方向,他怕她搅和了秦烨的好事,赶紧追了上去,“我说,你等等啊,你别往这边走……”
“啊啊,救命啊,有流氓要非礼我啊……”林千叶被他一拽胳膊,立马尖叫起来,挣扎的跟要被强暴一样,那个夸张吆。
天枢,“……”
他是不是太久隐在暗处,已经不会跟人类相处了?
林千叶还在尖叫挣扎,已经成功的引起了不远处那些人的注意,且举着各种手边的武器嗷嗷的冲过来,见状,天枢一脸黑线,卧槽了一声,扛起林千叶就飞快的跑了,他功夫再好,也经不起这么多人的围攻。
后面还有人狂追不舍。
天枢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跑的简直想吐血,他容易吗,为了给四爷营造一个无人打扰的亲热环境,这是付出了什么苦逼的代价啊?早知道,就让开阳出头了,衰!
……
此时,秦烨正压着陆拂桑在小木房的大床上恣意的亲吻,不够,怎么亲都像是不够,一开始,搂她在怀都觉得人生圆满了,可现在,她就在怀里,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还是觉得心口空落落的,越来越不满足。
“拂桑,拂桑……”他一遍遍的喃喃着她的名字,热切滚烫,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都像是赋予了某种情药一样,那么撩人,那么性感。
陆拂桑根本顾不上回应,从一进了门,就被他抵在门上狠狠的擒住嘴巴,夺走了她的呼吸,自此后,她就觉得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什么理智都没了。
他掌控了她的感官,由不得她半分拒绝。
从门口,到床上,他一刻都不曾停歇的亲她,像是饿极了的猛虎,终于扑倒了美味的猎物,怎么舍得松口呢?他亲的狂野、孟浪,甚至有点凶狠,如疾风骤雨打在娇嫩的花瓣上,花瓣只有被无情蹂躏的份,她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是在此刻,他憋了那么久对她的相思和渴望了。
陆拂桑如他砧板上的肉,被他翻来覆去的啃噬着,直到最后,他终于耐不住体内的猛兽,想要再更进一步……
来海边,衣服本就穿的少,三两下,就被他摧残成了地下的碎片,凌乱而香艳,他呼吸骤然粗重,眼底像是有什么火光炸裂。
------题外话------
写的好含蓄有没有?
☆、三更送上 你愿意吗?
“秦、秦烨!”陆拂桑被他盯着的声音都发颤了,这会儿,她也总算清醒了几分,只是身子娇软无力,想要动一动都难,更别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开了。
她只能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然而,他像是没听见,眼底火光四起,渐渐燃烧成燎原之势,身下的人只剩下了最后的遮掩,几乎挡不住多少,那蜿蜒起伏的玲珑曲线,那细白如名贵瓷器的柔嫩肌肤,都是他无法抗拒的风情,诱惑着他体内的猛兽在嘶吼,在疯狂的冲撞着,想要飞奔出来大快朵颐。
他承认,他不想忍了。
他也承认,他忍的太特么的艰难。
他自诩强大到天下无敌的自制力在此刻受到了最严峻的考验,最危险的是,他居然情愿认输都不想再战胜自己、变得更刀枪不入。
这很危险,他知道。
但他,就是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