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又吃不下去了。
她第二次放下筷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还、行?”
“……”
陆渊觉得她又要说些什么了。
“我其实问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让你回答的。”
“是为了让你夸我‘很轻’啊!”
陆渊:“……吃饭。”
林格故作生气:“我不吃,你嫌我沉。”
“……”
他明明说的是还行。
视线触及到她的餐盘,他默了一瞬。
然后对她开口:“不吃算了吧,你也只剩汤了。”
林格:“……”
不知不觉竟然吃完了一整盘。
操,她就会掉链子。
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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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陆渊看了看表,“你坐在这等我一下。”
接着,他拿着书包就要走。
林格的幻想症发作,立马叫住了他:“不行不行!”
陆渊疑惑回头,就听见她接着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上台,现在要回家?”
“不行,我不准!”
他太阳穴又开始跳,咬着牙:“……不是。”
又加了一句:“你别乱走。”
然后不理她在身后跳脚,大步走出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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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地等了十分钟,陆渊才回来。
她看着他从远处走来。
然后把书包放在椅子上,拉开拉链,递给了她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吃了它。”
林格愣愣地接过袋子,往里一看。
是止痛药和……
热水袋。
装着滚烫热水的热水袋。
她看他依然不开口,像平常一样冷漠得不行的样子。
但是却特地去给她装开水。
瞬间,心里像被暖流冲刷过,
“谢谢你啊陆陆!”语气满是感动。
陆渊对上她水汪汪的眼,要说出口的话变了内容。
“你叫我什么?”
“陆渊啊?”
“……”
“谢谢你啊陆渊?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耳朵有什么问题?”
他摁了摁太阳穴,“……快吃药。”
有病,就得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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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操场的路上,想起一会儿上台要穿的衣服,林格扭头:“我的书包你看见了吗?里面有一会要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