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2)

前任进化论 秦三见 2371 字 5天前

在郭展翊心里,常星现在虽然名义上跟他没什么关系,但以前长久以来形成的心理定式让他觉得常星就该是归他所有的,加上他清楚地知道常星对他的感情,更加确信了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

他不是想玩弄常星的感情,只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他想着办法对常星好,以后常星有了别的喜欢的人,自己再放手好了。

但现在不行,因为他知道常星不喜欢沈河。

郭展翊自觉这样有点儿管得太宽了,但他控制不了自己,一看到常星,就恨不得在这个小崽子身上贴满自己的标签。

“我可以自己开车。”沈河笑着对常星说,“星星坐我的车吧,我们跟在他后面开就行。”

“凭什么他坐你的车?”郭展翊转过来,冷着脸跟沈河对峙。

常星本来就烦,他们一闹,更烦了。

他推开郭展翊,丧着脸说:“我不去了,你们俩去吧!”

郭展翊还没来得及抓住他,他就跑进了厕所里。

“那你自己去吧。”沈河转身就进屋了。

郭展翊觉得这帮人简直就是傻逼,气急败坏地出门了。

这个生日没有往常那么隆重那么热闹,但最好的朋友和唯一的爱人就在身边,杜何其竟然感动得有点想哭。

他吹熄了蜡烛之后,抬手蹭了蹭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有点儿想哭。”

他说完,沈河就拿起了手机对准了他:“哭吧,我给你录小视频,最好你一边哭闻淮一边亲你,蓝色基佬恋啊,真感人。”

“……”杜何其那点儿感动的因子全都被沈河给吹跑了,架着拐,在闻淮的帮助下开始切蛋糕。

他给每个人都切了特别大的一块儿,而自己就只有别人的三分之一大小。

“你怎么吃那么少?”沈河看着杜何其面前可怜兮兮的一块儿小蛋糕,不解地问。

杜何其没说话,哼哼唧唧地吃着。

闻淮替他解释说道:“因为他最近太胖了,在减肥。”

生日过得温馨又风平浪静,沈河一直期待着的事情竟然直到晚上他们要离开也没发生。

他把常星拉到阳台,小声儿问:“闻淮怎么还不求婚?”

“哎?”常星惊讶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对哦,怎么还没求啊!”

沈河觉得常星这孩子多少有点儿傻,这么重要的事儿竟然能忘了:“他该不会是忘了吧?”

“应该不能。”常星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老大并没说要在今天求婚,他可能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这要什么心理准备啊!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常星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沈河的下半身,然后有点儿脸红地说:“你又不是太监,他也不是皇上,这么说不合适吧……”

郭展翊从厕所出来,一看见常星跟沈河单独在阳台,瞬间就不淡定了,他压着怒火过去,一把拉开门,结果就听见了“求婚”两个字。

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俩人进展得这么快。

常星看到他,又看了一眼沈河,灰溜溜地跑走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怂到家了,生怕这两人杠起来,他也不知道沈河怎么回事儿,明明都说清楚了,可今天突然就跟郭展翊较起劲来,太奇怪了。

常星跑去厕所躲着,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小脸蛋儿想:莫非他们都爱我?

晚上,那三个家伙都走了。

闻淮照例伺候着杜何其洗澡,看着他一天天好起来,觉得自己就像终于把儿子养大了一样。

“我听沈河说,你们那个什么学校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闻淮一边给杜何其洗头发一边问。

杜何其闭着眼睛,生怕洗发水钻进眼睛里,他“嗯”了一声,抬手搂着闻淮的腰,说:“我快好了,得准备开始干活了。”

“行,等下周去复查看看。”闻淮沉默了一下,又问,“你真的要隐退?可是……”

杜何其咧嘴笑了,结果一笑,洗发水的泡沫就跑进了嘴里。

他“呸呸”地吐了一会儿,然后说:“真的啊,我玩够了,想去打别的副本了。”

“真够了?”闻淮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特别害怕因为自己影响了杜何其的计划。

“你别乱想。”杜何其说,“我没那么无私,为爱奉献之类的,你也不要觉得我是为了你所以才做的这种决定,你得这么想,要不是因为你,我可能最开始也不会那么有劲头往娱乐圈里扎,不会这么努力想出头,不会到现在总是被人拿着跟你对比,不过想想挺爽的,以前他们动不动就喜欢把咱们俩往一块儿放,对比这儿对比那儿的,结果万万没想到咱俩成了一家的!哈哈哈完美!”

杜何其越是说得轻松,闻淮就越是担心。

“老闻啊,你别跟个老头儿似的,咱们还年轻,想要什么就去做才是硬道理,你想当影帝,就去当啊,我想过几天消停日子相夫教子,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啊。”

闻淮被一本正经在这儿说教的杜何其给逗笑了,他俯身亲了对方嘴唇一下,满嘴都是洗发水儿的味儿,笑着说:“你要相夫教子?可是你还没怀上呢。”

杜何其被他气笑了,抬手对着闻淮的屁股就打了一巴掌,然后劈开腿说:“来啊,我能不能怀上就看你的本事了!”

俩人在浴室又左摸右亲搞了好一会儿,最后杜何其红着脸心跳加速地靠着闻淮让对方给他擦身上的水,下巴搭在闻淮肩膀上说:“我真的好想跟你干坏事儿啊……”

他已经难受得不行了,俩人从复合到现在,忍了这么久,在今天这个日子,闻淮除了给他做了顿饭买了个蛋糕之外竟然没有给他任何其他的生日礼物,他总觉得这家伙不够意思,必须肉偿一下来弥补他了。

闻淮听了,偏头吻了吻他的侧脸,柔声问:“你确定?”

“嗯。”杜何其的手在闻淮后背来回抚摸,最后还使劲儿掐了他一下,说,“必须确定啊,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我都等了这么久了,不管怎么样,也该守得云开见明月了吧。”

苦等多时的人岂止是杜何其一个,他们俩这些日子都没好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