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听医生说，情况还是挺不妙的。

不过季平生一直都没太放在心上，临走的时候纪年一个劲儿地嘱咐他好好休息。而且，作为女人，她有一种非常直接的预感。

总觉得，这次季平生生病，跟外面那位脱不了干系。

纪年也知道，方然作为季平生的助理，对季平生外面的事儿知道得一清二楚。

去幼儿园的路上，纪年稍微跟方然八卦了一下。

“哎，我说，老季跟外面那个，情况怎么样了？”

“……”

方然有些惊讶地看着纪年，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纪年见方然不说话，赶紧摆手：“好吧，你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

“不是，只是有些惊讶，你竟然会这么问。”

方然总觉得，季平生这种男人，任凭哪个女人跟他在一起生活三年多，都不会像纪年一样无动于衷。

“嗯，就是有点好奇，他平时也不跟我提这些事儿。”想起来云舒，方然叹了一口气。

其实一直以来他跟云舒接触的次数比跟纪年接触的次数多了去了。

怎么说呢，单凭他个人感觉来看还是更欣赏纪年的性格多一些。

云舒……略微矫情了一些。

方然说：“老样子，我现在其实也说不清季总是怎么想的。”

纪年：“嗯？那你能跟我八卦一下，他们当初为什么分手吗？”

这一点，纪年一直都挺好奇的。

季平生这样的人，家里也管不到她，肯定不可能是因为父母反对。

但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这个……你还是跟季总聊吧。”方然摇了摇头，三缄其口。

“哦，好吧。”纪年也理解他的难处，并没有继续追问。

方然的车停在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刚好赶上放学的时间。

来之前季平生安排了方然让他送他们母女回去，所以方然在幼儿园门口停了车，规规矩矩地等着。

纪年则是下车走进了幼儿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