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时不想念，见面时也不会想要亲近，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安全便好。

他觉得这应该算不上男女之间的感情，既不浓烈似火，也不温润如水，平平淡淡。

闻言鬼面人一顿，再次问道：“真的只是这样？”

他并不相信夜白所说的。以夜白的性子，能为别人做到那样，实属不易，何况还是一个不熟悉的人。

“是的。”

突然，鬼面人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掌拍在檀木书桌上。

“夜白，你好大胆子，竟敢骗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仍不承认，该当何罪？”

鬼面人突然发怒，粗噶的声音透露着明显的怒意，回荡在书房里。

如果只是一种类似亲情的感情，可到底不是夜白的亲人，何以会让夜白为了她向他求情。

夜白抬起头，眼睛直视鬼面人隐在面具后的阴鸷的眼睛。

“庄主，我没有对萧晗有其它心思，只是想保护她而已。所以我没有撒谎骗你。”

他亲眼见过南宫珏对萧晗的在乎与宠爱，而他自问没有。所以他不是喜欢上了萧晗。

“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有没有？”

鬼面人双手撑在桌面上，前倾着身子，再次问夜白。

“没有。”夜白回答得无比坚定。

听到夜白如此回答，鬼面人终于相信了他，眼中的怒火渐渐退下去。

可怒气消失后，眯着的看着夜白的双眼里闪过光芒。

“我再问你，在你心里，萧晗重要还是我重要？”

不知道庄主为什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夜白还是如实回答了。

“庄主更重要。”

他是个孤儿，小时候在外面流浪漂泊，饥一顿饱一顿的。

幸亏遇到了庄主，被庄主带到了这红庄，被人悉心照料，才成就了如的夜白。

如果没有庄主对他施以援手，他恐怕早就饿死在不知名的角落了，也许都不会有人知道。

所以，他对庄主除了忠心，还带有感恩之情。

鬼面人接着问道：“那如果事情涉及到我和萧晗时，我和萧晗你会选择谁？”

夜白略微思索，回答，“如果不伤及萧晗，定是选择庄主你。”

鬼面人步步紧逼，“那要是涉及到萧晗的生身安全呢？”

这下，夜白思考了有一会儿，可也没有回答。

庄主是他的恩人，他无法也不想忤逆庄主。

而萧晗是他想保护的人，他自然也不想她受到伤害。

可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等了片刻，鬼面人忍不住开口：“夜白，你想了这么久，想好了吗？”

夜白心里还在天人交战，只能依实说道：“庄主，夜白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那如果我要杀了萧晗，你会怎么做？”

夜白激动起来，“庄主，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