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很纤细,却瘦而不柴,她身上每一寸嫩肉都无比软绵,尤其是奶子和屁股,肉都长在了这两个地方。她不知道,她刚嫁进来那日,大红色的嫁衣裹住她的身子,傅容就用野兽般的目光将她视奸了多久。
此刻他把大鸡巴抽了出来,上头热乎乎的,滴滴拉拉着陈酒的淫液,似是还冒着热气,张牙舞爪的叫嚣着意图再回到温暖的巢穴横冲直撞。傅容喉结微动,陈酒这个姿势太美了,他看着一张一合的逼口,下体越发坚硬,硬的发疼。有力的大手摸上那两瓣雪白绵软的屁股玩起来,陈酒被男人玩屁股玩的面红耳赤,趴在床上,小脸埋入被褥中,憋的通红。
很快雪白的屁股上就布满了指印还有掐痕,因为嫩肉多的缘故也并不是很疼,只是羞耻。陈酒发着抖,突然感觉一阵掌风,嫩屁股就被甩了一巴掌,饱满的臀肉因而轻颤,惊起一片臀浪。
傅容低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又夸赞说:“真是个好屁股。”
他看到可爱的小屁眼因着他的话缓缓收缩,就伸了舌头舔了一下,陈酒立时向前窜了一窜,被傅容制住,紧接着他又听到她含糊娇软的声音:“那……那里不要……”
“哪里不要啊?”他向前覆到她身上,手指轻轻在臀沟里来回滑动挑弄,滚烫的舌头却寻到陈酒,将那红唇白齿狠狠地吻过,吻的她气喘吁吁。“这里吗?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宝贝儿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啊。”
陈酒哪里肯说,那儿羞人极了,她、她也仅有清理自己的时候才碰过。
“宝贝儿不知道叫什么呀?”傅容声音低沉,他贴着陈酒的小脸,亲的她满脸口水,“那我告诉你,这是宝贝儿的小屁眼儿,宝贝儿平日里用它来出恭的,可这儿也能叫男人快活呢,只要洗干净了,就可以像这样——”
修长的食指已经艰难地插了进去,陈酒吓得眼泪狂飙,“不要不要不要——”
她用娇弱的手拉住傅容的手腕,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那儿……”
傅容却很无情地拒绝了她:“不行,就算今日不碰,以后也早晚会被干,宝贝儿习惯了就成了,女人这儿得了趣,前头的逼都不要人插呢。”
陈酒却怕极了,傅容下腹浓密的阴毛又黑又硬,此刻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磨蹭着,她觉得又痒又疼,就想扒拉着把他推开。傅容也没打算今天就给她的小屁眼开苞,前头的嫩逼都还承受不住他的大屌,后头的小屁眼又能含住多少?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来日方长,早晚有一日,要干的她屁股开花。
想到这里,他便发出愉悦的笑声,探回身,拍了拍软乎乎的屁股,大龟头抵在小嫩逼口,没给陈酒反应的机会,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