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明明心里头不乐意,可男人的鸡巴一插进来,立时便身不由己,嘴上哭着说自己累了受不住了,小嫩逼却诚实得很,再长再粗再凶狠也照样吞吃的不亦乐乎。
傅冲之干她也干得极狠,陈酒被干的喷了好几回阴精,最后他还嫌不够,扯了毯子将她包裹起来,径直下床出房门了!
房门一开,院子里洒扫的下人便都看了过来。将军府除了陈酒没有旁的女子,除却几位主子外,男子们大都高大强壮性欲旺盛,只可惜他们是下人,没资格尝尝小夫人的滋味儿,但能过过眼瘾也是好的。
毯子虽然包裹住了陈酒的大半个身子,却将她纤细的香肩与雪白藕臂露在外头,尤其是被弄到极致时潮红的小脸,光是看一眼,不少人便咽着口水低下头,只眼角余光又忍不住要去看,二爷的袍子有地方被弄湿了,怕不是小夫人的甜水儿,一路走过的地方还有滴滴拉拉的水迹,等二爷走过,有馋得慌的点起地上的水,放在鼻尖轻嗅,真是异香扑鼻,甜腻无比。
手指头塞进嘴里舔了半天也不能解馋。
他们这些下人都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却常年见不着女人,小夫人刚嫁进来,她人小单纯,怕是没注意到看着她的除了傅家的主子,还有傅家的下人们。只他们位卑言轻,平日能解解眼馋便是荣幸了,许多人是根本没资格进小夫人房里伺候的。
也因此十一那几人不知被多少人艳羡,有舔过小夫人肌肤的,出来了几乎魂不守舍,做着梦都能泄了,如这些洒扫下人,能见着小夫人一片冰肌,便足以想象那身子有多销魂。
没到饭厅,傅冲之便嘶的倒抽了口气:“啾啾,你咬的太紧了,轻些,咬坏了下回谁伺候你,嗯?”
陈酒哭着捶他:“不要不要,我不要在这!”
她性子向来温顺,之前被他跟傅容联手玩弄也不见反应这般激烈,傅冲之微微蹙了下眉,须臾便勾起带着恶意的笑:“怎么,怕你的好父亲对你失望?觉着你看着乖巧端庄,实则是个男人一干便淫水不止的淫妇?”
陈酒被他说哭了,“我才不是……啊……”
傅冲之又用力顶了一下,将她的字句顶的支离破碎,甚至哆嗦着搂住他的肩膀又泄了一回。他便轻叹,半是感慨半是调侃:“啾啾,怎生是好?毯子都被你的水弄湿了,好重啊,我快抱不得你了。”
陈酒只觉得被羞耻至极,她只要一想到傅言之会在里头,甚至会看到她被旁人这般玩弄的情景就急得要哭,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何要怕,为何担忧傅言之会瞧她不起,只是心里不想被他看到如此不堪。陈酒本想求傅冲之带她离开,然而为时已晚,里头等他们一起用膳的傅言之已经走了出来,立在门口处,神色淡漠,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