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 / 2)

美酒飘香 郦优昙 1696 字 7天前

美酒飘香43

扈先生当年在宫中做女官时,尚且心硬手狠,如今出了宫,有了自己的生活,人也变得慈眉善目起来。她怀疑陈酒与人有染,却也知晓这绝非陈酒之罪,且她生怕为陈酒带来灾祸,许多话也不便说,偶尔瞧见陈酒郁郁寡欢,也只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因她并无能力与傅家人对抗,能帮助到陈酒的,永远只有陈酒自己。

时间一晃而过,傅容刚走了没多久,傅御便回来了。

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过了许久,新婚时陈酒刚与他亲近些许,他便离开了,如今再见面,充斥其中的尽是生疏,陈酒瞧着长身玉立的傅御,他身形修长,容貌俊美,身上自有上位者岿然不动的气势,其实是有些叫她害怕的,尤其是……陈酒心虚。

她虽然浑浑噩噩叫人碰了那么多回,心里头却模模糊糊有着自己不该如此的概念,且傅御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夫君在外征战,她却与家中叔父、父亲、小叔皆有了首尾,无论怎么讲,都令人羞耻。

因此面对傅御时,陈酒非但没有喜悦,反而小脸儿泛白,不敢与他对视。

反倒是傅言之与傅冲之,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连着陈酒惨白的小脸儿都能视而不见,傅言之倒是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只是陈酒太过紧张,根本没注意到,她满心想着的都是倘若自己被夫君发现了……岂不是要被浸猪笼?

她看过旁人被浸猪笼的模样,犯的是通奸之罪,连官府都不必禀报,夫家便可将她处置了,陈酒想着想着,小脸儿愈发白了,慌乱的像个小呆瓜,四肢僵硬,连走路都变得同手同脚起来,看在傅御眼里,不由得好笑。

他伸手揽住陈酒,又握住她小手,堂而皇之地当着父亲与叔父的面,带着陈酒走了,陈酒下意识回头看,傅冲之已转身离去,只剩下傅言之站在原地,望着她的目光里充斥着很复杂的情绪,陈酒看不懂,却隐隐觉得自己即便向他伸出手,他也不会回应。

这种无力感让她被迫跟上傅御的步伐,因为她走得太慢,便又被他打横抱起,陈酒捉住他的衣襟,生怕自己被摔下去,傅御气息阳刚,笑起来时连胸膛都在微微震动:“这么久不见,夫人已经把为夫忘了不成?”

忘是没有忘的,只是也不剩下多少记忆,这人如天神般在她危难时降临拯救了她,那份英姿陈酒午夜梦回也不曾忘怀,能嫁给这样的人做妻子,陈酒心中曾满是期盼喜悦,虽然这份快活并没有持续多久,甚至于很多时候陈酒隐隐有种感觉——共享她,是傅家男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陈酒不回答,傅御也并不着恼。

他一路风尘仆仆,其实也想得慌,令人备了水,当着陈酒的面便卸下身上轻甲,又褪去外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腹肌之下阴毛旺盛,即便没有硬起来,胯下那尊巨炮也令同性羡慕不已。

他赤条条的向陈酒走来,陈酒慌乱后退,不小心左脚绊右脚,傅御眼疾手快将她拉到怀中,才避免她小脸抢地的命运。

男人的胸膛即便隔着衣物也让人觉得滚烫,按理说天气这样冷,陈酒该发抖,可被傅御这样拥着,她却只觉得热,浑身出了一层淋漓香汗,屋子里虽然烧着地龙,但赤身裸体仍然是有些冷的,傅御却毫无所觉,沉声道:“夫人穿了太多,不热么?为夫帮你解开几件。”

嘴上很有礼貌,动起手来是一点不含糊,陈酒连反抗都没来得及,便已经被剥的只剩下肚兜亵裤了,凝脂般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慢慢长出小小的疙瘩,傅御低下头在她香肩轻轻一吻,又拽开她肚兜的系带,偏又扯过一件外衫,要她全裸穿上。

哪怕那件白色外衫很轻很薄,看着比夏衫都要透,陈酒还是穿上了,总比裸着身子强。

她却不懂,在男人看来,这种欲遮还露的模样,俨然比赤身裸体更加妩媚,能够引起男人的性欲。

傅御饿了这么久,也不急于一时,他搂着陈酒,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伺候我沐浴。”

说着拉着她往隔壁净室走,陈酒手忙脚乱,身上的外衫遮不住什么春光,她甚至来不及系上衣带,便被傅御拉的踉跄,外衫宽松,隐约露出锁骨香肩,胸前沟壑深深,雪白的双乳分毫毕现,似有若无,引着人想要一探究竟,试图钻开那紧闭花苞,探访隐秘又美味的花心。

陈酒哪里伺候过男人沐浴,傅御本意也不是要她伺候,只是寻个由头同她亲热罢了,看她那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谁能想到当初他离家时,她也曾恋恋不舍?

让出这近两年的时间,也难怪她对他生疏。

傅御人在浴桶里,惬意地展开双臂,让娇滴滴的小妻子给自己擦着臂膀,她的两只小手抓着布巾在他胳膊上忙活,他的手正巧抵在她胸口,稍微弯曲,便可以握住软绵娇嫩的乳儿,陈酒想躲却躲不开,她小脸逐渐涨红,拿着布巾的小手颤啊颤,跟挠痒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