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五是个极为随性的家伙,他娶老婆,一定不会在乎女人的出身与家室。什么政治联姻,在权五的身上绝对不会发生。那男人,要是会搞什么联姻,就算他看错了权五!
没有任何的背.景,考到了冯炯寿的研究生,又考入了高检院。
这女人,已经很不简单了。
是一个没有任何靠山,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手指弯曲,敲了敲桌面儿,黄老又问,“你接触过没有?”
“简单的接触过一次。”华老板点头,随即补充,“指挥处这事儿上,跟她接触过。”
“你怎么看?”黄老还是很重视华老板意见的。
看人,识人,华老板才是高手。他从未有过看走眼一个人的时候。
“蕙质兰心。”
华老板只用了这四个字来形容。
黄老眼尾一挑。
对权五妻子的评价,华老板竟然如此之高吗?
笑了笑,华老板又补充,“也是个识大体,知进退的姑娘。在指挥处这件事情上,就可见一斑。她人都差点死在了指挥处,不但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条件,还安抚住了盛怒之下的权五爷。黄老,您只看到了我没有跟任何人商量就撤了指挥处的存在,您却没有看到,权五爷的妻子,是以一副怎样的模样从指挥处被抱出来的。您若是看见了,您便会明白,只是将指挥处抹去,这已经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指挥处的手段么……哼,跟九处相比也不逞多让了。”
不必说,他也能想象的到。从指挥处被权五抱出来的时候,那女人一定遍体鳞伤,出的气儿比进的气儿多。
这样来说的话,那只是抹去了指挥处,的确是后果最轻的了。
毕竟,那是权五明媒正娶的妻子。权五的怒火儿,他想象的来。
他虽然对华老板私自做主这件事十分的不满,但他也知道,华老板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他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一个女人,遭遇了这种事情,不但没有跟权五爷哭闹诉委屈,反而还安抚了盛怒之中的权五爷。答应了我的条件,让这件事得以最平和的解决。黄老您说,这女人当不当起蕙质兰心四个字儿?”
黄老一撇嘴,“充其量只是一个懂得权衡利弊,趋避厉害的女人罢了。”
“等会儿黄老您见过,便知道了。她不但是个美人儿,更是个充满了魅力的美人儿。”
对于华老板的这个评价,黄老就很不屑一顾了。
美人儿怎么了?这年头最不值钱的,那就是美人儿了。
流水线上躺一躺,丑小鸭也能变白天鹅。天生的美人儿,那也多了。
可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又能怎么样呢?
漂亮的脸蛋儿,性感的身材,年轻的皮肤,这可拴不住权五的心。
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最最就数臭皮囊不值钱。
黄老更想要看到的是那女人到底是凭借着什么,才让权五这样的男人,走进了婚姻的坟墓中。
能让权五欣然娶进门的女人,想来,不俗。
“对了,你刚才说权五的老婆是中政法学系毕业的?那这么说来,这女人今儿会出现在这儿,就是因为——”
黄老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打断。
会议室的两扇大门被推开,发出沉重的声音。
权煜皇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双高筒靴踩在地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一声一下,都踩在人的心尖儿上。
光是脚步声,便已经带给人无尽的压迫感。
黄老抬眼望去,目光只在权煜皇的身上略一停留,便牢牢的锁定在了他身畔的女人身上。
皱了皱眉头,黄老瞪了华老板一眼。
就这女人,裹的跟个熊一样,脑袋上还跟卖鸡蛋的老太太一样裹着条围巾。
模样儿、身段儿,一样都看不出来。
姓华的告诉他这是个美人儿?
当他眼睛瞎的么!
不过……露出来的那双狐狸眼儿,到底十分的抓人眼球。仅仅只是一双眼罢了,却已经如此的令人挪不开目光。
对于那围巾之下的脸蛋儿,一向最不在乎模样儿长相的黄老,忽然也有了些好奇。
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能被权五瞧上,并且不是玩玩儿,而是直接娶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