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我真的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但是我更发自内心的祝福你。你跟权五在一起的画面,太美好了。希望你跟权五能一直都像现在这样,因为要是连你跟权五都分开的话,那我可能真的不会相信爱情了吧!”
“欣然,我首先接受你的祝福,并且谢谢你这样祝福我跟权煜皇。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你相信不相信爱情,跟旁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相信爱情,只能是因为你自己。我跟权煜皇在不在一起,有没有分手,这不是你相信不相信爱情的理由。因为,那是我跟权煜皇的爱情,跟你们没有关系。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相信爱情的,知道么,欣然,我只相信两个人一样的心情,同样的情感,还有共同的努力经营。”
“爱情或许还可以只凭借一腔热血,只要我喜欢你,甭管怎么样我都要跟你在一起。爱情还成,婚姻却不成了。知道么,不管人家是开玩笑的说我老爸惧内,还是真的在嘲笑他,每一次我老爸总是把一句话念叨在嘴边。他总是说啊,婚姻是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的。不是靠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婚姻就能维系下去,能够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一段婚姻,如果想要长长久久的走下去,经营是最重要的。什么叫经营?你们蒋家是做生意的,你对这个词语的理解一定很深刻。经营就是做生意,是需要用脑袋认真思考的。是遇到不同的情况和时期,需要改变策略的。经营一段婚姻,我想跟经营一间公司应该是大同小异。”
“我就在想,我到底该怎么样来经营我跟权煜皇的婚姻呢?我想了很多,后来我得出一个答案。坦诚以对,互相信任。”
蒋欣然一直安静的听着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不敢打断她。
因为蒋欣然太清楚,她的这个朋友其实是一个内心特别封闭的别扭家伙。想要让一个没有安全感又内心封闭的家伙坦露自己的心声,说出埋藏在她心底的话,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是以蒋欣然不敢打断她,只怕一打断她,她就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把那些心里话又给憋了回去。
可这时候,蒋欣然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安宁,轻轻的问,“为什么你会得出这个答案?”
坦诚以对,互相信任。
这难道不是每一对夫妻都最基本的东西吗?
为什么到了安检官这里,这两点就成了她经营与权五之间婚姻的最重要的内容呢?
想不明白。
安宁浅浅一笑,手指点了点唇角,晶莹的指甲透着淡淡的粉色,“因为权五爷不是普通的男人,对他,不需要什么煞费苦心的经营,只要他爱我,我又对他不曾有过隐瞒和欺骗,不管他说什么我都相信他,那么,我们的婚姻就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蒋欣然不可置信的直拿眼角斜睨着她,“这么自信咯?”
“不是自信。”安宁语气平静,“只是基于对现状条件的了解程度,然后推算出来的几率罢了。”
她足够了解权煜皇,她对自己的剖析也很辛辣,所以她得出来的概率,是很接近实际情况的。
“欣然,权煜皇这男人他若是爱上了哪个女人,一定是一辈子的。这点,你信么?”
蒋欣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语气斩钉截铁,“信!”
身居高位的权五爷,若是想要女人,连手指头都不用勾一勾,就多的是女人前赴后继的冲上来投怀送抱。
可权煜皇多少年了,身边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竟然是连一星半点的绯闻堵不曾有过。
以他的身份地位,身边多少年了连个女人都没有,哪怕是逢场作戏的,哪怕是一夜露水的,一个都没有。
就是不说权五的钱财权势吧,单单就是权五的那张妖孽脸蛋儿,美女于他而言,那就是取之不尽睡之不竭。
更不要提权五他不但拥有一张脸女人看见了也要嫉妒的妖孽脸蛋儿,他还是京城最有权利的男人。
这样一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甚至还会溢出来的男人,他身边别说女人了,连只狗都是公的,那说得过去?!
所以渐渐的京城会流传出来他权五爷不喜女色,偏爱男色的传言,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但不足为奇,反而还正常的很呢!
这样一个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脸有脸,要出身有出身,要身高有身高,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不近女色,那似乎也只剩下近男色这一个结果了嘛。
最近这几年情况都好多了,前些年的时候,那有关于权五爷偏好男色的传言,真是传的满天飞!
而且传什么的都有,传的那些话儿,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蒋欣然自认为她不但不是一个淑女,还是一个游走于小太妹跟女汉子之间的综合体。就她这么一个天天把脏字儿挂在嘴边,没事儿了就开黄腔的妞儿,听见外边那些人传权五的流言,她不是生气的听不下去,她是没耳听!
太他妈的恶心了!
原来人类的语言,真的可以这么脏,这么恶心,这么下流。
传权煜皇偏好男色,绯闻‘女’主角肯定就是权煜皇身边的那四大护法了呗。
流言里边传的最凶,也是版本最多,情节最跌宕起伏的,便是咱们的陆师爷。他们两个人,从小就厮混在一起,情分是从穿开裆裤就结下来的。成年之后,陆越川又一直追随着权煜皇。哪儿有人家权五爷,哪儿就有他陆师爷。
陆师爷跟权五爷,在安检官出来之前,那真的是如影随形!
吃住都在一起!
这俩人分开的时候,也就只有权五要出去执行任务,而陆师爷必须得留守在大本营里,帮权煜皇坐镇后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