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地伸手,将她从沙发的扶手上扯到自己的怀中。
对于权五爷这样的行为,安宁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之前看来的天旋地转,现在也感觉很窸窣平常了。
躺在男人的怀中,安宁狡黠的眨巴眨巴狐狸样儿,“权五爷,有什么吩咐呀?”
“吩咐?没有。要求,倒是有一堆。你想先听什么?”权煜皇也难得的语气不那么的阴鸷了。
“嗯……”安宁故意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儿,半响她才小手一身,轻轻的一拍男人结实的胸膛,“我想先听最黄最暴力的那些要求。”
权煜皇猛地俯额,低头,鼻尖儿就那么若有若无的擦着她的鼻尖儿。
四目相对,安宁只在他漆黑的妖眸中,找到了浅浅的温柔和浓浓的情……欲!
“安小妖,大姐的心愿,你什么时候帮她完成,嗯?”
那熟悉的上挑的拖长的尾音,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
安宁忍不住的在心里偷笑,是很久没有听到权煜皇这样拖长了尾音的语气了。
因为很长时间,这男人都没有再压迫她什么,而是一直在宠着她,惯着她嘛。
冷不丁的又听到这令人不寒而栗的尾音,别说,她就是贱,居然还挺怀念的。
伸出小手,环绕住男人的脖子。
安宁狡猾的勾唇一笑,亮晶晶的狐狸样儿,好看极了。
“我说权五爷,大姐的心愿,只我一个人可完成不了的呀。得你权五爷也一起帮忙呢!”
说完,她还用力把男人的脖子向自己的怀中扯了扯,同时主动凑上去,伸出猩红的舌尖儿,舔了舔男人的唇角。
末了,她还要一脸满足的说上一句,“权五爷,味道不错嘛。”
靠——
什么时候,权五爷和安检官的位置反过来了?
从来只见权五爷调戏她,何时有过安检官调戏权五爷这一说?!
这天上莫不是要下红雨了?
权煜皇的喉咙里发出低沉性感的笑声,他伸手刮了刮安宁的鼻尖儿,“是不是五爷把你宠的太过分了,让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安宁眨巴眨巴狐狸样儿,根本就不害怕这样的男人,她脑袋一点,不怕死的说道,“是呀!我现在这么嚣张,完全就是因为你权五爷太纵容我了,让我都开始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四个字儿怎么写了呢。所以,权五爷,这个锅,你得背!”
权煜皇意味深长的斜睨了她一眼,“安小妖,看来五爷果然是太过于宠着你了。”
安宁现在一点都不怕这男人了,她‘切’了一声儿,“权五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你特么不宠着我,你特么还想去宠着谁?嗯,你倒是跟我说说,自家媳妇儿你不宠,难不成你要出去宠小三小四?”
“安小妖……”权五爷的语气,似乎透着点无奈和纵容?
“少废话了,你既然娶了我,就得宠着我,一辈子!不然,你权五爷得被人戳脊梁骨了。”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安宁又忍不住凑上去咬了咬男人性感的薄唇,“呐,权五爷,知道现在最新的性感是什么吗?”
权煜皇面无表情的配合她,“什么。”
“new sexy,新性感呐,就是——宠老婆!”
权煜皇乐了,“这话你听谁说的?”
“叶家公子哥说的啊。不过这话也不是叶念胤说出来的,是他干爹和他说的。对了,他干爹跟你都姓权。”安宁随口问道,“权子墨,你听过这名字么?”
权煜皇抿了抿性感的薄唇,没有回答。
心中却冷冷的一笑。
权子墨,怎么没听过。
和他都姓权的人,他想不听过也很难。
最主要的是,权子墨是江南省唯一能够和叶承枢一较高下争点什么的男人。只是可惜了,权子墨就是个胸无大志的花花公子,他只想流连在花丛中,没有什么野心。如果权子墨但凡是个有点野心的男人,那么江南省现在姓叶,还是姓权,或许还要两说!
安宁专注的看着权煜皇菱角分明的侧脸。
从她这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到权煜皇的下巴,和他下巴上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青色胡渣。
她心里微微一疼,凑上去,把自己的小脸儿在男人的下巴上蹭了蹭。
“权煜皇,我不闹你了。你去忙你的吧,不忙的话,就去睡觉。”
这男人漆黑的妖眸,都透着红色的血丝了。
也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睡觉了。
就俩站在权煜皇身边最近地方的她,也经常会忽略掉,权五爷他不是神,不是魔,他也是一个人!是一个需要吃饭睡觉的人。可权煜皇总是这么的强势,这么的无所不能。有时候连她也会忽略掉,这男人有多辛苦。
她在家里睡了一觉,这男人却在外边一直忙。
可权煜皇从来不说他在外边有多辛苦有多忙,他只是一如既往的以守护神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给她安全感,让她无所畏惧。
可有谁想过,权五爷是不是饿了,是不是渴了,是不是累了,是不是困了。
这些,从来都没有人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