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师爷也快回来了吧。”
“嗯。”
“等陆师爷回来了,咱们跟师父一起包饺子吃。”
“嗯。”
“不管师父做了什么事情,他有什么苦衷,养育之恩不能忘的。”
“嗯。”
“我这条命,就是师父给的。如果没有师父,我早就冻死饿死了。可能尸体都臭了,也不会有人发现我。”
“嗯。”
“所以啊,权煜皇,即使师父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你能——”
“可以。”
“我还没说呢。”
“你想说什么,五爷都明白。我答应你,不管冯教授干了什么事儿,五爷都可以饶他一命。”
把小脸儿埋进男人的胸口,安宁想哭,却又强忍着不愿意哭出来。
能嫁给权煜皇这个丈夫,被他如此呵护心疼着,她真的非常幸福了。
对权煜皇来说,他能够说出绕师父一命的话,有多不容易,她太清楚了。
所有陷害了权家的人,权煜皇都要赶尽杀绝,但他愿意绕师父一命。她……
“权煜皇,我现在是感动的想哭。”
“嗯。想哭就哭出来,五爷又不会笑话你。”
安宁胡乱的把小脸儿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不哭,就算要哭,也得等咱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再哭。”
“你啊……”权煜皇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就是这个强撑,让五爷想捏死你。”
他多想她别这么坚强,可以肆无忌惮的扑在他怀里痛哭一场。可她骗不,她就是这么倔强,脾气倔的跟头驴似得。
可他又爱极了她这份倔强。
“权五爷——”
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儿。
权煜皇跟安宁同时回头,就看到郝亦花快步向他们走来,“战狼队长回来了。”
顿了顿,郝亦花这才补充,“伤得很重。”
“什么?!”
安宁一惊,飞快的看了一眼权煜皇,“战狼怎么会受伤?他不是去——”
“什么人干的,查清楚了没有。”权煜皇问的直接。
郝亦花轻轻点头,“毒蛇。”
“果然是他。”安宁轻轻的呢喃了一句。
除了那条毒蛇,她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i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那场爆炸本来就是毒蛇一手策划的,权煜皇不想让她担心,隐瞒了很多事情没有说,可他身上的血腥味也已经说明了,他能够从那场爆炸中脱身,至少也是经历过一场血腥的厮杀。
而战狼被留下去解决爆炸案,现在又伤了个半死回来,怎么想跟那条毒蛇都逃不开干系。
郝亦花对安宁还是有所顾虑,权煜皇却直接命令,“说!”
“毒蛇策划了爆炸案之后,又留下了人在现场,见机行事将爆炸的影响扩大到极致。虽然有一部分人被权五爷您跟战狼当场杀了,但还是有几个漏网之鱼隐藏了起来。等您离开之后,他们伺机而动,趁着战狼队长不设防备的时候——战狼队长现在伤得很重,我已经让军医过去了。不过战狼队长似乎又调查出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有些迷糊了,我问他,他不肯跟我说。我想只有权五爷您过去了,战狼队长才会开口。”
伤势严重到了人已经开始迷糊了?
安宁心尖儿提到了嗓子眼,替战狼捏了把汗。
权煜皇立刻转身,“带路。”
战狼的性格,他最清楚。那家伙嘴巴严的可怕,除非是见到了他,不然战狼一个字儿都不会说。
不是战狼不信任郝亦花,仅仅只是战狼现在已经伤势严重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这种情况之下,战狼也只会跟他一个人讲。
安宁小跑起来才能勉强追上权煜皇的步子。
如果战狼还清醒的话,他肯定把调查的内容就讲给郝助理听了。可他现在人都已经开始迷糊了,除非是见到了权煜皇,不然他绝对不会开口的。
很显然,能让战狼如此守口如瓶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而且,安宁有一种直觉,战狼调查出来的事情,有很大的几率,是与权家的血案有关系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蒋欣然犹豫了一下,一跺脚,也追了上去。
如果真不能让她留下的话,她到时候再回避也来得及。
“权五爷……”郝亦花明显也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说出来的,“战狼队长迷迷糊糊的时候,除了叫您的名字,他还喊了另外一个人。”
“少他妈废话,说!”
“南宫。”
权煜皇眉头凌厉的挑起,“南宫?”
“对,南宫。”郝亦花确定的点点头,“战狼队长迷糊的时候,喊南宫的次数,比喊您的次数还要多。我想战狼队长调查出来的事情,或许与南宫姬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