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漂亮的脸被他皱在一起,比平时丑了不少,心下有些不快,索性看不下去背过身,闷闷地说道:“我也想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峥姐姐啥状况还是想知道当时为什么不拦住我?哎哎哎啊啊墨舒哥哥啊,你可要想想怎么救救我啊!我跟你讲,虽然我现在用的是你的身体,但你的名誉可还是你的啊!”
知母说得好像有道理,我重新转过身子,看着他,说道:“那就辟谣。”
“如何辟谣?”知母眼睛倏地亮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知母伸了个拦腰,在床~上拧吧几圈,然后套上个大裤衩和大t恤,揉揉头发走到门口,嘟嘟囔囔道:“这才五点半,谁啊……”
打开门,醉醺醺的美人香~肩半露,衣襟微脱,一头栽倒在知母温暖的胸前,如瀑长发散发着花朵的清香,散落在知母眼前。
知母愣住了,反射性的一推,美人倒在地上,痛呼一声,接着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知母呆呆地问道:“墨舒哥哥……我刚刚做了,做了什么?”
“你拒绝了一场艳遇。”我淡淡地说道,但总觉得躺在地上哭的那个美人儿有点熟悉,忽然美人儿翻了个身——步芷雁!!!
知母把阿芷放在床~上,在我的指挥下拿来热毛巾给她擦脸拖鞋,盖上被子。
阿芷不知喝了多少酒,醉的不省人事,嘴里一直说着胡话,嘟嘟囔囔得说不清楚,两只素手死死抱着知母胳膊,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知母低下头,想离近点去听,黄石晶从衣襟划出来掉在阿芷鼻子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近在咫尺,我一瞬间听清她所有的千言万语。
千言万语,其实也不过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