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子。”蛇后抬手抚上我的头顶，忽然手一顿，“照你这个说法，是他对小七有意？”

我抬头，郑重其事且无比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墨舒何止是对七鸢有意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七鸢几乎是唯命是从！

口头上说步芷雁是他的女人又如何？身为一个男人，他的女人爱与不爱是两码事，即使不爱，他的女人也会有如他的东西一样被占有，容不得任何人觊觎，但是他爱的女人则不一样，在他看来，他是他爱的那个女人的所有物，而并非那个女人是他的所有物。

所以他爱不爱步芷雁和他爱不爱七鸢，看得泾渭分明。

蛇后在我的注视下表情慢慢变得变化莫测起来，她放下手，缓缓靠在椅子上，拿起水喝了一口，却呛在嗓子眼儿里，我赶紧起身替她捶背顺气，她抬手制止住我，抬眼问道：“那那个步芷雁，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七鸢呢，七鸢对他是否也有意思？”

我想了想，摇摇头笑道：“母后大约是多虑了，照我看来，这七妹与那二人的关系十分复杂，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