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无奈地从衣服上撕下一些布条递给她说:“你先包一下吧。”
她递过来说了声谢谢,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衣服,露出香肩,肩膀上密密麻麻的花了大概有六七道血痕但好在伤口都不深,也不是很大血液已经干涸了,就是粘在衣服上不太好撕下来。她一点点弄下来的时候龇牙咧嘴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忍心看下去就走过去跟她说:“你闭上眼睛。”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我一只手摁着他肩膀,一手拿住衣服,用力一撕,她连叫都没叫出口,衣服就已经落在了地上。她睁开眼,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你这个流氓,怎么把我衣服全弄下来了?“
她就叫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她就赶紧把我推到一边去,让我背过身。我无奈只好背过去,她把她的衣服慌慌张张弄了一阵子,可没一会儿,她就开口:“算了,你转过来吧,怎么弄都没有用的。”
我脱下她一开始给我外套说:“要不你披这个?”
她摇了摇头,说道:“你要是不穿个外套,但是里面很真的没有衣服穿了,好歹也是个太子身份,怎么可以如此落魄到衣不蔽体?说出去是要让人笑话的。”
虽然她是笑着说这句话,语气也有一些开玩笑的意味,但是我并没有觉得他是在侮辱我,而是十分为我的自尊和身份着想。
自从我当太子到现在为止,他是第一个如此照顾我身份的人,也是唯一个重视过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