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两相叠加,陆忱对于这一家虫的道德水准不抱希望,他愿意以最大恶意揣度这些疯子的思路,只要想到陆凌用窥测的目光注视着叶泽和未出世的虫蛋,就觉得心火反复上涌。
总之,先打他一顿爽了再说。
陆忱看似是个从容淡定、礼貌克制的老实人,实际上却记仇又护短,他仗着活动室里隔音效果好,压在陆凌身上掐住雄虫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看向自己:“老子都当不好,你还想当爷爷?”
他在盛怒之下甩出满口地球名词,使了大力的手在雄虫脸上生生掐出几个鲜明的指印:“抛妻弃子娶小三,你不怕雷劈吗。”
陆凌虽然听不懂过着些陌生的词,却生平第一次与雄子有了微妙的“亲子感应”,立即意识到他在为已逝的陈言鸣不平,又惊又惧地辩解道:“我什么也没做!是蒙希执意要嫁给我——他是蒙上将的亚雌,我拒绝不了。”
这洗白保持了一贯的可笑风格:蒙希是上将的亚雌,难道陈言就不是元帅的雌子了吗?
陆凌伪装成一个受胁迫的无辜雄虫,仍在费尽心思掩盖前任雌君死亡的真相,在他手中挣扎了几下,喘着粗气道:“这次也是他执意要害你,陆怀和催化药剂,我根本什么也没做。”
陆忱啧了一下,雄虫脖颈处冰凉滑腻的触感沿着指尖向上传导,这种肌肤相贴的糟糕体验另他十分厌恶地垂眸说道:“你快闭嘴吧。”
陆凌被他不加掩饰的轻蔑态度刺伤了,不顾一切地嗷嗷叫着向雄子身上扑,恨不得当场把陆忱咬死。
年轻的s级雄虫只用两根手指就能制住这只养尊处优、外强中干的雄虫,他的目光十分冷漠,再度大逆不道地扼住了亲雄父裸露在外的脖颈。
活动室的门就在这时开启,跟随陆宅管家来到此处的叶泽见到眼前的一幕,立刻反手关闭房门、旋风一般移动到雄虫身侧,不假思索地抱住了陆忱的腰。
“雄主快松开手。”军雌的声线由于焦急而带了点颤抖:“不要杀他,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军雌:“我一开门就看到雄主在掐脖子。”
窒息中的陆凌:“快——来——拉——架——”
军雌:“嗯,杀了他要坐牢,所以您还是放手吧,合法渠道也能制裁坏虫。”
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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