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欧新月反驳,她欲要再说,却忽见裴厉渊沉下脸。
“厉渊,你跟我出来。”广碧云察觉到不对劲,沉着脸走向病房外。
裴厉渊站在床前,语气很沉,“欧新月,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明白,今天的事情已经是万幸,如果你要闹,就要知道后果。”
闻言,欧新月紧紧咬住唇,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难道她吃了这么大亏,就要白吃吗?
裴厉渊转身出去,广碧云盯着病床上的女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新月说是有人故意整她,要置她于死地?”
习惯性伸手摸出一支烟,裴厉渊并没点着。他薄唇轻抿,神情不自觉沉下来,“你的女儿,你应该了解。不是她做人做事招惹,谁会无缘无故对她如此?”
“你是说……”广碧云立刻皱眉,似乎从裴厉渊的话中听出些什么。
“云姨。”
裴厉渊挑起眉,那双锐利的眸子落在广碧云脸上,“晨晨已经被你们赶走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地方姓连,那是属于她的东西。”
“厉渊,你什么意思?”广碧云心里冒火,这人怎么又转向了?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裴厉渊抿起唇,目光凛冽,“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们不影响我的计划,可如果你们总是针对晨晨,那就不要怪我翻脸!”
顿了下,裴厉渊将手里并没点燃的香烟丢进垃圾桶,叮嘱道:“这次新月惹到安城最不该惹的人,你最好劝她息事宁人,要不然后果你清楚!”
话落,裴厉渊单手插兜离开。
安城最不该惹的人?广碧云倒吸口气,难道是御家?!
傍晚,吃过晚饭不久,御苑中开进来一辆黑色跑车。庄乾打开车门过来,抬头就见到御筝坐在高台上,正在嘻嘻闹闹陪御雍玩。
御雍并没任何反应,都是御筝自娱自乐,“boss你看这个,这叫陀螺,会转的哦。”
一个飞速旋转的橙色陀螺丝毫没有吸引御雍的目光,倒是令御筝感觉新鲜不已,她一个人玩的很嗨。
御兆锡出来时,御筝正半跪在地上,跟庄乾比赛谁的陀螺转的久。
“不要停!不要停!”
御筝脸都要趴在地上,握着拳头给自己的陀螺打气。相比她一个女孩子,庄乾玩这些更加得心应手,结果肯定是御筝落败。
“再来!”御筝不服气。
御兆锡摇摇头,笑道:“筝筝,你自己玩。”
“唔。”御筝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扫了眼庄乾,道:“庄庄,我会练好以后找你比赛的。”
“好啊,”庄乾点头,在他看来御筝也是妹妹,“不过你最近都不找我玩。”
庄乾挑了挑眉,盯着御筝不自然的表情,坏笑道:“筝筝,你跟庄庄哥说实话,是不是你有了新欢就忘记庄庄哥这个旧爱?”
“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