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女士:“反正嘉嘉必须得是我家的人,要么是我儿媳妇,要么是你后爹。”
钟里予头皮都炸了:“妈你别说了,我错了,我明天就滚回去睡纸箱。”
“这就对了嘛!”安女士拍了下手,欣慰道:“嘉嘉人其实很心软的,只要拿出诚意来,保管有用。”
又接着问:“继续说,你到底怎么被撵出来的?”
钟里予脸色一别扭:“他小气。”
“胡说,嘉嘉可最大方了,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有耐心的男人,哪儿像你们父子,让你们陪着逛会儿街跟要命似的。”
“妈你心都偏到胳膊肘了,你还问我干什么?”
“我让你说事,没让你胡乱指责嘉嘉。接着说。”
“我这不身无分文去打工吗?分他点沐浴露牙膏牙刷旧衣服,他就生气了。”
“嘉嘉用过的沐浴球香吧?”安女士突然道。
钟里予顿时露出脸红喜悦的表情:“橘子味的,跟他洗完澡过后味道一样。”
说完就看到后妈一副看变态的眼神,钟里予忙收敛表情:“没,重要的不是这个,就是他小气。”
安女士叹了口气:“果然跟你爸一样,三天不挨打就不像话,以前你们在一块的时候,嘉嘉没打过你,那是多好的脾气哟。”
安女士这会儿是真情实感的觉得陆清嘉性格包容了。
倒是松了下口:“也罢,既然这样,估摸着嘉嘉这会儿还气着,就不放你回去添堵了。”
“你现在家里睡一晚,明天老不死的不是有场足球赛吗?你看了再回去吧,正好而那会儿嘉嘉差不多也消气了。”
钟里予:“……”
第二天一早郑叔精神抖擞,他看钟里予还在家,还以为果然想通不打算回去了。
得知母子俩准备去监狱看球赛,更是替老大激动得老泪纵横,当下就安排好了车。
监狱离庄园不算近,等安女士他们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坐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