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扫了眼庄简宁的手机屏幕,又抬头半眯着眼睛,盯着跟他的小狐狸组所谓cp的男生。
庄简宁收起手机,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试探着道:“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贺灼眸光一闪,下意识地反驳。
“嗯!”庄简宁颇为赞赏地点点头,倾身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哄孩子似的夸奖道,“贺先生真棒,知道那是我朋友,都没有乱吃醋。”
贺灼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搡了一把小狐狸,烦闷道:“行了,起来吧。”
警报终于解除!李助跟个机器人一般,手脚僵硬地擦了擦汗,感觉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选手住宿区人多眼杂,不太方便。
贺灼不知找了何种关系,带着庄简宁去了餐厅那栋楼的顶层,其他几个房间住的都是节目组的导演。
进了房间,庄简宁半靠在沙发上,有意无意地往贺灼小腿上瞄。
比起治疗,更重要的是得让贺灼有想康复的意愿,这个急不来,得想个润物细无声的法子,还得有合适的时机。
贺灼将睡衣往他脸上一丢,“看什么呢?洗澡去。”
庄简宁任由衣服盖在脸上,动也不动。
贺灼气道:“聋了?”
庄简宁弯着眼睛,小声道:“老公,你得先给我揭了盖头,我才能动。”怕贺灼不信,“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贺灼抚着心口,怕他再生幺蛾子,边解裤扣,边道:“没挑杆,用皮带抽掉行吗?”
庄简宁用手拨开衣服,蹭地站起来,腿脚麻利地往浴室走,边用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瞪向没情趣的老男人。
——
凌晨两点钟,贺灼的内线电话响,他看了眼怀里睡的香甜的小狐狸,皱眉将手机挂断。
一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庄简宁似有不满地“唔”了一声,往贺灼怀里钻了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