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中途庄简宁又将泡好的中药煎上,俩人心里都惦记着其他事儿,饭菜基本没怎么动。
似乎吃什么吃多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氛围和过程。
小宁将装有药液的木桶端到贺灼脚边,庄简宁弯腰试了试水温,还有点烫。
坐在小方凳上,他将贺灼的小腿搭在自己腿上,准备先给他按摩按摩。没捏几下,贺灼突然伸手握他手腕。
庄简宁吓得赶紧松手,惊慌抬头:“是不是我手太重了?哪里不舒服吗?”
贺灼心尖一颤,猛地将他拉进怀里,紧搂着,薄唇贴在他耳廓、颈窝、脸颊来回厮磨:“没有。就是突然很想亲你,一刻都等不了。”
酥麻瞬间传遍五脏六腑,庄简宁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还没来得及说话,唇瓣便被灼烫又柔软的唇舌大力吸吮住。
他挺起胸脯勾着贺灼的脖子,热切迎向他的时候,脑中仅剩的清明让他将脚伸进了木桶里。
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感觉水温没那么烫了,才挣扎着推开贺灼,咬着人耳垂,嗓音柔腻地跟人打着商量:“等会儿再亲好不好,不然水凉了,我刚才就白忙活了。”
贺灼根本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哑声应:“好。”
按摩了十五分钟,庄简宁用毛巾擦干净手,又擦了擦额头上被热烫药液蒸出来的汗。
还得再泡十五分钟,怕贺灼着急,他将电视打开,《很美》的冠军夜刚开始播放:“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在外面跑了半天,先上楼去洗个澡。”
说完又觉得别扭,洗个澡还特意说个理由,跟遮掩什么似的。
贺灼见他又将红本本紧搂在怀里,笑着点头:“好,那你快点下来。”
庄简宁是掐着十五分钟的时间点下来的,身上还严严实实地裹着长款浴袍。
小宁正将木桶撤走,贺灼去捏他手心,笑着昂头看他:“怎么穿这么多,不热吗?”
庄简宁扯开浴袍的系带,衣摆向两侧划开,轻轻一抖,浴袍从身体滑落,他脸热心跳地不敢跟贺灼对视:“你、你热吗?”
贺灼看着眼前长有狐狸尾巴的小狐狸精,瞳孔骤缩,血液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