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营业员脸色发白，慌乱地结结巴巴道：“经……经理，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恩人，所以才……”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恩人，你就可以态度恶劣？这儿是国营商店，你代表的是谁的脸面，你应该清楚！我之前是怎么培训你们的，都白培训了是吧？”经理气得脸黑成了锅底。

女营业员被他瞪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经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得跟他们说，看他们原不原谅你！”

要跟这一家子乡巴佬道歉？

女营业员咬了咬牙，心有不甘，可是又不敢违抗经理的话，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个……对不起，刚才我脑子一是发热，说的话是有点儿过分了，还请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只是有点儿过分吗？分明就是很过分！”福宝从沈老太太怀里抬头，吸了吸鼻子说。

她看出女营业员并不是真心实意道歉的，所以也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被经理凌厉的眼神看着，女营业员咬牙，“行，我承认我很过分，可我已经跟你们道歉了！”

“那又怎么样？你是道歉了，可我们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女营业员噎了噎，她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难缠，那张嘴，比那老太太还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