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欢去了冯雅公司。

前台小姐接待她，看着那年轻的脸，周清欢记起第一次顶着冯雅身体来时的画面，她对前台小姐笑笑，问：“你好，请问冯雅在吗？”

听到是来找冯雅，前台小姐表情微变，禁不住上下打量周清欢。

周清欢不知前台小姐和冯雅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总归逃不脱是因为冯雅的浪荡之举，大概冯雅的事迹已经在这家公司流传开了吧。

“我问问。”前台小姐要打电话，周清欢又道，“不用了，我这次来不找冯雅，我找你们运营部的孙洋。”

昨晚冯雅被打成那样，今天能来上班才有鬼，就算她能来，张子林也不会放她出门。

前台小姐又看了她一眼，说：“请等等。”

孙洋出来得很快，得知周清欢找自己，将戴口罩的她看了又看，有些不解，“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周清欢开口：“你好，我是冯雅的二姐，冯雪。”

孙洋一听，态度立刻热情起来，一面亲热地喊姐姐，一边将她带到安静的地方坐下。

“其实我这次找你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你别再缠着雅雅了。”

孙洋愣住，正要问，听周清欢又说：“你还不知道吧，雅雅前几天已经结婚了。”

“什么？”孙洋大惊，瞳孔在瞬间放大，他满脸不信，呆了数秒，又笑了，“姐姐你别开玩笑，雅雅昨天上班我们还一起吃的饭。”

“她确实结婚了。”周清欢摸摸口罩，将手机递过去，屏幕上是冯雅结婚那天晒的朋友圈，孙洋看一遍，根本不信，点了头像进去，看到冯雅微信号时，脸色一边泛青一边惨白，“不可能，这不可能，雅雅是我女朋友，怎么可能跟别人结婚呢？前几天我们还一起逛街，我还给她买了很多东西的！”

孙洋是真不信，打开自己手机点开冯雅的朋友圈，根本没发现这条晒结婚的朋友圈。

“别看了，她把你屏蔽了，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劝你不要再骚扰雅雅，她跟家里抱怨过好几次，说有个叫孙洋的男同事总是缠着她，而且现在她已经结婚了，如果你真喜欢她，就祝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