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喝给她看。”
“啊?哦!”刘警官虽然对现在的情况有点懵,却也接过了水杯,将里面的热水喝得一干二净。
“这次该轮到你喝了吧!”冉幸说着又给姚雪宁倒了一杯水,却不想这次对方连接都没接,下巴一抬,说道:
“我刚才说的是让你喝,又不是让他喝,不!算!”
“嗳!你……”冉幸突然觉得这家伙咋那么欠揍呢!
“行吧!不喝是吧!”
“我就不喝!你能把我咋地!”姚雪宁说着还摇了摇脑袋,一副嘚瑟样。
“呵!”冉幸瞅了她一眼,转而向一旁的两警官要打火机。
“你要打火机干嘛?”打火机还没有要到,倒是姚雪宁自己稀奇了,觉得这打火机和喝水之间的跨度有点大,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嘛!
“给你点上!”冉幸接过打火机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姚雪宁的头上拔下了一根头发。
“你干嘛啊!有病啊!干嘛拔我头发!”
感觉到自己头发被拔的姚雪宁瞬间炸了毛,冉幸却没有将她的态度当回事,而是看着手中那根明明连根拔起却没有毛囊的头发,嗤笑了一声,“啪”的点燃了打火机,就那么烧了起来。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烧完之后,冉幸问道。
“灰烬……”张警官试探性的回答,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回答错了。
“这不是烧头发的味道。”刘警官立即察觉了不对劲,得到了冉幸赞许的目光。
“你们见过谁家的头发烧完是这样的?”冉幸说着将指尖的残渣放到了手心,以方便两位警官看。
“这不是头发……”看着冉幸手心里那灰白色的残渣,刘警官想到了冉幸之前所说的话,姚雪宁的容器是个纸人……
“这,这是纸灰。”张警官后知后觉的说道,说完之后又紧张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现在恨不得立马退休,不再管这件案子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把人带回警局吧!这里来往的人太多了,吓到人不好。”冉幸说完便不再看姚雪宁一眼,率先走出了病房。
制大制枭。“嗳!你这话什么意思?”姚雪宁看着冉幸离开的背影,想到刚才冉幸所说的那些话,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刚才对方明明就是拔了她的头发啊,为什么烧出来又说不是头发,是纸灰呢?为什么会是纸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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