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些毫无所谓的事情。
我是生病了吗?
毕竟生病的时候,人的自我心理调节能力和自我认知都会产生变化。
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我的脚步刚好停在了一个影院面前。因为正好有一名戴着圆帽,拿着文明杖的中年人不偏不倚地挡
在我的前路。有趣的是,他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莫名让我想起昨天的三花猫被我砸晕的。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刚从口袋里面拿出来,这位先生无意识地做出后退的动作,但是幅度很小,大概就是微风吹过树叶,树叶微微颤抖的程度。
他本人还是很有风度的。
我问道:“有事情吗?”
这位先生反问道:“有时间吗?”
“没有。”我不喜欢和主动来搭讪的陌生人说话。
“……”这位先生被噎了一句话,继续说道,“我已经和你社长联系过了。,他说可以让我跟你聊一下。”
“那等我先打个电话。”
我站在原地打电话给社长,收到社长的准信后,我才从善如流地说道:“那我现在有时间了。”
“敝姓夏目。”
“我知道,社长让我喊您为夏目老师。我叫绫小路清隆。”我以前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这个时间段知道我的人也很少,说明这个人很可能调查过我的。“我们要在这里聊吗?”
“请你跟我来一趟。”
社长应该不至于把我卖给其他人,所以我没有任何多余想法地跟着他的脚步一直走到一栋老旧的高楼前。我抬头看了这个地方一眼,脚步自己就停了下来。
这栋楼,我以前就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