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没空,但我让人管啊,管得挺好的啊。难道你自己不用管人,什么都亲力亲为?”
贺兰婷说:“你不去管,你还拿最高的那份抽成?”
我说:“是你拿最高的好吧。”
贺兰婷说:“我是我。我说的是你们当中的,你拿最多!”
我呵呵了一下说:“你不会是眼红我这点小钱吧。”
贺兰婷说:“加大产量可以,但你要分我你的一部分抽成给我。”
我怒道:“你什么都钱,你都坐享其成的,你有那么多钱,你还跟我剥削我这点钱!”
我们两个就这么坦荡荡的在叶厂长面前讨价还价要抽成了。
叶厂长举起手,咳嗽两声:“你们都先不要说话!静静!静静!”
我两静下来,喝茶,不看对方。
叶厂长说道:“原来,不接受我的订单,是你们分赃不均。”
我说:“我靠这叫分赃啊?”
叶厂长问:“你说是不是?”
我说:“那就算是吧。那又如何呢?”
我看着贺兰婷,说道:“为什么你不会去想着给监狱的女囚弄多点福利呢?老是想着从可怜的她们身上还要压榨?”
贺兰婷说道:“首先,我想保住我那位置,就要有关系,有钱才能走动才有关系,有了关系我稳坐那里,我才能给她们福利。那么,我就必须有钱,我有了钱,她们也有了钱,有了福利,日子也好过。是不是这样?你懂什么?”
貌似她好像说得很在理啊,首先,贺兰婷走动关系,靠强大的关系坐在那个位置,是需要金钱的和关系的支持的,我不知道她用不用金钱,但是,买点什么礼物送人也需要钱吧,稳固了位置,她在监狱里,才能给女囚们继续带来各种好福利。
我说:“行行行,那就按你说的来做行了吧。”
然后,我点了一支烟,看着她和叶厂长聊着。
他们是商务合作的关系。
其实,大可不必经过我这一关的,但是叶厂长对我好,偏要找我来,如果我不同意,他也不同意,不过,貌似他和贺兰婷早我之前认识的。
怕是贺兰婷这家伙太厉害了,让人都不喜欢了吧。
协商好了之后,就可以撤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叶厂长站了起来,说道:“我走了,回家去吃饭。你们买单一下啊。”
我们目送送走叶厂长。
然后贺兰婷站起来:“我走了,你买单一下。”
我马上不愿意了:“我靠,为什么又是我?”
贺兰婷问我道:“为什么不是你呢?”
我说:“我什么都没吃!”
贺兰婷指着我的茶杯:“你喝了茶。”
我说:“我不要!我真的没钱。”
贺兰婷说道:“你有钱,我可听说,你从你那被抓去要判刑的朋友父母手中拿了几万块钱。你说你没钱。”
我靠,她怎么知道的?
她真像是生了狗一样对钱灵敏鼻子的嗅觉。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知道就是了。”
我想了想,估计是吴凯去进货,拿啤酒的时候,她问吴凯说的,我说:“是,那钱是王达父母给我的。是想让我走动关系用的。”
贺兰婷说道:“真够狠的你。人家儿子都这样了,你还坑他们两老一笔钱!”
我说:“我不想拿,我拿了也不安心,我不要,她们硬要给我啊!反正王达这事,也的确需要钱来走动,还有就是,等王达出来了,我再还给他们。如果我不拿,两老好像也安心不下来。”
贺兰婷说:“借口,你想自己私吞!”
我说:“没有!”
贺兰婷说:“就是!”
我说:“真没有。”
贺兰婷问我道:“那你说,你拿着钱来走动?”
我说:“对。”
贺兰婷问:“走动什么了?”
我说:“请律师打官司,搜集证据什么的。”
贺兰婷说:“就这样?”
我说:“就那样都花了我快两万了。”
贺兰婷说:“我觉得你应该多走动一下。”
我说:“我知道,可我没有那个路子。”
贺兰婷说:“我给你那个路子走。”
我说:“通过你,是吧?然后要花钱?刚好把我那两万给你卷走了。”
贺兰婷说:“是,我可以让你跟王达偷偷见一面,但要给我两万。”
我说:“我呸!我还不见了!两万块钱,靠,我丢尽水里都听到噗通一声!”
贺兰婷说道:“不仅是见王达,我还可以让你和那个起诉王达的女孩见面。”
我问:“可以吗?”
贺兰婷说:“可以,你可以去跟她谈谈,她想要什么。”
我说:“可是好像,告了强j罪是不能撤诉的吧。这是公诉案件,不是自诉案件。”
强j罪是刑事犯罪,是由检察机关代表国家提出公诉的,当事人是不能撤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