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槿只回了那么两个字,没说那要怎么办,是她去医院找人呢,还是今天就不要见面了。
虽然,说是有礼物要给人家的是她夏初槿。
可她真的很纠结。
夏初槿真的不得不承认,那些傻白甜的电视剧里还是有几条说的是对的,譬如,生病的时候人的意志力比较薄弱,比较容易做出感性不理性的事情来。
要不然,她当时是为什么要说出那番暗示性约会的话来。
夏初槿缩在自己的书房里,对着窗户思考人生。
自从从景傲家里搬出来之后,她就没怎么宠幸过自家那张宜家的布艺沙发了。倒不是说什么由奢入俭难,坐惯了景傲的真皮沙发她就嫌弃自家物美价廉的布沙发。而是她们两家格局太像了,房子就是这么设计的,纵然摆件不同,但每当她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总是会时不时不由自主瞥向书房的方向。
那个时候,她们就只有一门之隔,一个看电视,一个看书。
当时不觉什么,现在却是记忆里每次想起都叫人恍神的画面了。
明明,她只去了那么几天,而这房子她住了都四个月了,却反倒在这觉得不适应了。
半下午的时候,夏妈妈突然给她来了电话,家里终于知道了她跟谭先生告吹的事情。
“嗯。”夏初槿趴在书桌,手指扣着桌沿,没有否认,“我觉得不大合适。”
她以为妈妈会失望,来一番长篇大论。
但没有。
夏妈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事的,这事儿讲究缘分,还是自己喜欢才最重要。”
夏初槿应了声,“嗯。”忽听得“啪嗒”的声响,抬眸一看,窗玻璃上落下了几点水珠。
透明的玻璃上很快蜿蜒下几道水痕,雨势渐渐大了起来,窗外的景色也氤氲模糊。
像是产生了一种默契或者说习惯,默认她会去找景傲似的。
每一次下雨,景傲总会给她发消息,下雨了,今天就别来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