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放在明堂之上,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天井明堂,给天井明堂内的一草一木、一桌一石都添了柔和之色。而迟鹰扬金丝红袍,画符之前先行净手、念咒,步罡踏斗,白皙的俊脸像是会发光一样,蒙上了一层光晕,让人看的不够真切。
甚至,看上去竟比落日的余晖还要耀眼几分。
裁成长条状的张张黄纸堆叠在一起,像砖头那么厚。
凌灏渊还以为迟鹰扬要一张张的画。
迟鹰扬那正红色的大袖被挽起,现出有力的一截小臂。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指节分明。毛笔轻点朱砂,白皙的手腕灵活转动,符咒一气呵成。
当迟鹰扬指尖拈起第一张,递了给他。
凌灏渊接过,符灰了。
迟鹰扬重新再画,又递了一张给他。
凌灏渊接过,符纸又灰了。
第三张、第四张……直到第三十七张,符纸才能保存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