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渊想得太美。
迟鹰扬说得睡,不过是让凌灏渊躺在床板上,像向他打开了魂魄一样,把煞气收敛起来。
而迟鹰扬一夜没睡。
他隐在房间的角落里,故意隐藏了气息,来一只鬼,就给搓圆一只;来两只鬼,就给压扁一双。
一夜过去,迟鹰扬收了好多粮食,凌灏渊却睡得挺美。凌灏渊一觉醒来,天清气爽,跟随着他的、他的煞气都杀不到的阴魂,竟然统统不见了,凌灏渊从来都没有这么舒爽过,要不是怕迟鹰扬害羞推拒,凌灏渊挺想和迟鹰扬亲个嘴儿。
一直到上值,到训练兵马,再到下值,凌灏渊都飘飘然的,一会儿绷着脸,一会儿笑,一会儿又苦恼起来。
副将叶季歌见他反常,便悄悄问他:“将军,您今天咋了,发生什么事了?”
凌灏渊更加反常地避开了其他兵将,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压低了声音,愁眉苦脸的说道:“我骗先生了。”
叶季歌:“!!!”
叶季歌低声喝道:“你骗先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