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安静的推动轮椅回卧室。
撑着单拐起身坐上床的费利克斯靠在床头,由管家将他还没恢复的右腿搬上床,掀起裤腿,进行腿部肌肉按摩。闭眼想了想,“把今晚谈话过的人再往深处查。”
门口守候的人颌首:“是,先生。”
白尼利.亨特公爵哼着小曲儿回到房间,洋洋得意的面对着等在房间内,还端着酒杯的好友们胸有成竹的一笑:“是他,我个人可以判定了,他就是罗马的g先生。”
同一个圈子的人震惊的倒抽了口气,而圈子外的则兴致勃勃的等待解释。
罗马的g先生是sm圈子的顶级s,背景神秘,身家不可计数,他的特色是但凡经过他的手的m,都能够在完整的调教下保持完整自我人格心理,很鲜活,十分有生命力和吸引力。
因为现代社会的压力越来越大,互联网也越来越丰富饱满透明,出现在17-18世纪的sadomasochism也让越来越多的人获悉和了解,尽管依然是亚文化,却不影响参与的人数逐渐增加。人多了,自然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有生理性原因进入圈子的,也有成长过程中发生的一些事导致最终进入圈子的,更有带着明确目的性进入圈子的。比如说追求刺激的,又比如说,寻觅商机的。
乱七八糟的人让这个原本就出于不知明目的而产生的性欲倒错的池塘愈发混浊,有自以为是的人自命为sadism,不懂装懂的造成masochism生理和心理上严重创伤;还有以着sm为名头进行诱奸以满足自我私欲;更有打着这个头衔,进行违法交易的。种种事情的发生,导致sm圈子名声败坏,但凡正经点儿的人,都会避而不谈,或者直接鄙视。
那些自诩是sm圈子里的清流们就急了,他们无法控制负面事态的扩大,只能从宣扬什么才是真正的sm来澄清自我。于是,一些顶级的s就被这些人从细枝末节中发掘了出来,被吹捧为了典范。
被科普了一番的人咋舌,“这么厉害?可你们到底是怎么确认的?”大部分人听这个圈子,或者模仿的玩一些手段也只是为了追求刺激,毕竟很多人还是没有办法赞同sm的观点。
“啊,帮g先生推轮椅的就是个m啊。”之前那个一语道破的胖子也在,嘿嘿笑起来。
白尼利.亨特公爵点了点头,“尽管我对男性的m并不那么熟悉,可某些手法也是看过的,那人身上有束缚器,不明显,但仔细看,可以看得出来。”
还有人纳闷了,“就这样判断是不是太武断了?瘸子也能当s?坐轮椅怎么高高在上?”
白尼利.亨特公爵笑得非常骄傲,“你不懂,s是一种象征,是一种精神领袖和膜拜的对象,和站不站得起来并没有太大关系。”说罢,对着好友们又是一笑,“我那边准备得差不多了,下个星期就带你们去领略一下。”
马上有人嘻嘻哈哈笑起来,“我可不当什么masochism!”
白尼利.亨特公爵举了举杯子,“不,当然不,毕竟我们的最终目的还是赚钱,不是么?”
伊洛娜醒的时候是在一所基督教修道院里,从勉强恢复意识到可以和穿着修女袍子的医护人员交流,时间都过了1个星期。脑震荡的缘故让她的意识昏昏沉沉的,也没有辨别出哪里不对劲,只是在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的时候,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被强制性注射了镇定剂,昏睡过去。
再度醒来后,她冷静了不少,确认所处地方外科基础医疗护理都堪称一流,却拒绝给她电子设备与家人联系的时候,多少能猜出自己的处境属于暂时安全、未来不可知状态,也就没再费神试探对方底线,直接借着身体虚弱,闭眼养神。
双眼合上了,脑子却没有停下。
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最近的遭遇,家里人所有对外公开的资料都是半实半虚,没有人会觉察她真正的身份,她比较担心的是学术队的教授和队员们现在如何。无法和外界联络,就意味着是软禁的状态,她还没有看到自己的诊断单,不知道身体的确切情况如何,只知道肯定有脑震荡,因为稍微晃一下,脑子就晕,思考久了,也疼。
四肢除了乏力以外,只有表皮的轻微疼痛,身体上没有感觉到那里出了问题……恩,好困,撑不住了,先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