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言梨愣了愣,歪头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从进入放血的队伍后自己洗澡很勤,不应该会有异味啊。
苍伐臭着张脸,直接拽过人的胳膊将人提过来,试着往上翻了下白言梨的袖子没有成功,他的指甲变长直接将长袖给划破。
白言梨被拉扯疼,不过他咬着牙忍着没有出声,反倒是垫着脚配合苍伐的动作。
皙白胳膊上,有块相当明显的疤痕,看着像是某种图纹。
“这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苍伐的脸黑沉黑沉的。
丹不怕死的凑上前,只瞥了眼就道:“圈口。”
“圈口?”长指甲收回,苍伐捏着白言梨手腕的手却没有放松力道。
白言梨吃痛,然而他看着自己伴侣的脸,一声没敢吭。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就像我们喝水的杯子的杯口。”丹倒是不以为然。
“……”苍伐压不住心中的暴躁,恶狠狠的看着白言梨怒道:“谁他妈碰你了?”
“没,没有!”这种问题想也知道不能开玩笑,苍伐什么脾气白言梨是清楚的,他忙道:“我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什么妖,只是被他们选中每隔几天就要去放一次血。”
每次那古怪的管子都会插入同一个位置,虽放完血后会进行治愈,但手上就是会留下这个疤痕,然后下一次继续被撕开这个位置。
“这是一些妖府的常用手段,人类在他们眼中就是杯水,喝饱了拔出管子,然后下次继续插在这个位置喝。”丹好心解释了句。
苍伐甩开了白言梨的手,心中压着股邪火,他心不在焉般对着紫色衣服的妖道:“这是谁导致的好事呢?”
那管子是专门负责取血的妖,插入过肯定会留下气息,自己的契侣三天两头身上就沾染上其他妖的气味,苍伐只要想一下就很想爆炸。
“负责大批量采血的妖没什么灵智,”感觉到危险,丹往后退去,高举着双手做投降动作,嘴上快道:“这痕迹是能消除的,找到擅长治愈的妖又或者在这疤痕上创造出新的伤口掩盖过去。”
新的伤口?白言梨并未恐惧,站在原地,他扫了眼不大的院子。
苍伐气还不顺,脑中激烈挣扎着是否要将这叫丹的妖给杀死,管他出不出城,对不对付南府,总之现在下手自己心里起码舒坦了。
苍伐不怀疑自己能不能打的过,近距离和这妖接触后他清楚对方没什么战斗力,他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抓的住……没错,这紫衣妖虽不擅长战斗可逃跑躲藏的功夫却是一流。
别的妖术都好对付,可是那特殊的界质空间目前还没有办法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