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伺候着自己洗澡,苍伐慢慢放松下来,重闭上眼,他打了个哈欠,慢慢的困意上来意识逐渐模糊。
这过程中,他似听到入水声,反应慢半拍的,几分钟后他忽然挺了下背。
白言梨不知何时爬进的木桶,正一手揽抱着自己的肩膀,另一手往下抓住……
“你。”苍伐再挺了下背。
白言梨趴在他胸膛上,水下的手动作没停,含糊笑道:“别的地方都洗了,现在也该洗洗这里了……”
“你这是在自讨苦吃,”苍伐的气息有些不顺,咬牙切齿道:“现在连你都敢挑衅我了?”
“怎能是挑衅呢,”白言梨吸了口气,干脆连头一起埋到了水下,两分钟后人重新钻出水面,大口喘气道:“分明是调戏。”
“明早起不来你可别怨我。”苍伐这么威胁,还不等人给出答案已将白言梨从水中抱出,大步去到了床上。
……
白言梨第二天确实没能起来,第三天都还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第四天,在苍伐亲自端来饭菜后,他哀怨的吃了几口,勉强自己挪动位置去到了窗边的躺椅上。
苍伐心情超好,什么要服朱府找麻烦,什么两方几十万妖军在渭河对峙,这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他身为东府当家,白言梨又是一直以来的实际掌权人,他二位在房里躲着,下头一众妖啊人啊半妖的就快急疯了。
可是人类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这当口谁敢去打扰呢。
于是按捺着,他们等了一天,二天,三天,四天,眼看乱七八糟的事情堆积起来,可妖府最中心的小院始终没有打开。
没办法,作为最亲近的“心腹”,司尾和桃饱饱被派出打探。
白言梨刚恢复,心里也知道下头指不定乱成什么样,没管苍伐难看的脸色,他让护卫将一众高层请到了房间。
苍伐的不爽是表现在脸上的,居中坐着,丹等妖小心翼翼行礼。
白言梨站在他身旁,微笑着对一众妖问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