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理解,可是,”何罗很少说话,但这样的场合什么都不说一会肯定会受到其他家臣的指责,“侯服那边的情况您也不了解。”
“啊,搬完了?”白言梨跟他们就像唠嗑,余光一直注意着司尾的动作。
“是。”老蜘蛛挺起胸膛。
白言梨笑了下,“我认为这次过去玩还是要低调,能不被侯服的妖知道发现我们的身份是最好的,你们说呢?”
“这……”
“若带上一队妖军引人瞩目这才危险,你们说呢?”
说的是很有道理。
“所以我和你们家主出游的事情,只有这里的大家知道,你们说呢?”
这语气完全是对待孩子的,可眼神中的不容置疑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是,您说的是。”丹耸肩,第一个弯腰妥协。
水马立马瞪了他一眼,恨他的没立场和不坚定。
他倒还想继续劝说,可白言梨身后的房门恰好被打开了。
“……”
苍伐走了出来,门口的这场闹剧他在里头听的一清二楚。
“行了,”他没白言梨的好耐心,挥手道:“你们不像司尾,妖府离不开你们。”
司尾面上的笑容顿时消失,老蜘蛛很是委屈的偷偷看了眼上首站着的尊主。
水马等妖齐齐弯腰行礼,倒是再说不出别的。
事实如此,司尾地位虽然特殊但手中没有掌管妖府事务,他们每个却都管理着众多妖族和妖军,确实也走不开。
“那,”朱厌让开自己的位置,识趣道:“祝您玩的开心。”
“走吧。”这帮妖敢磨白言梨却不敢唠叨自己,苍伐上车后回身伸出手,白言梨搭着他的手动作轻快的跳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