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不记得,他登基时裴质还在。
“说的就是我。”裴质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得意,小皇帝对他言听计从什么的,咳咳,想想就很爽。
想到这儿,他又嫌弃地看了眼鼓着大肚子(还在认真孵蛋)的殷瑜,说了多少次这不是颗真蛋,就是不听,非要孵,怎么长大了这么不可爱,啧啧!
“他们要对你如何?”殷瑜也不等裴质回答,已经暴躁地大步向前,抬手就要把香案掀了,但他的手虚虚地穿过香案,什么都抓不住。
裴质神色严肃地看着殷瑜,“既然说了要查明愉太妃死的真相,那咱们真的要从最开始查了。有件事你得知道,但是你不能暴躁。”
“你说。”殷瑜自信地上扬嘴角,“朕见惯了大风大浪,有什么事能让朕暴躁?”
“愉太妃把我给杀了。”
殷瑜愣住,半响才反问:“是朕听到的那个意思?”
“是,但我也不太清……”裴质话还未说完,就见殷瑜跳起来立马要砍了愉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