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倒是耗去了不少的时间,荣升也不着急给宋嬷嬷和王伯松绑,而是让身边的小五子给搬了张凳子到了外面,就在老夫人的一侧,自行坐了。
王氏此时已是反应了过来,自然是知道有人通知了他府中之事,这才赶了回来。
刘氏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看到荣升若无其事地坐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个长辈有些失态了,忙理了理衣裳,清了清嗓子道:“荣升呀,你刚回府,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大伯母便将这二人做出的龌龊事说于你听听。”
接着,便将在宋嬷嬷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双男子的鞋,最后一查竟是王伯的!这还了得?刘氏将事情说的是极为严重!严重到若是不打杀了这二人,便是于荣升兄妹俩的清誉皆是有损了!
荣升不以为意道:“大伯母可是看真切了?您可是确定这双鞋子便是王伯的?”
“这还有假?荣升呀,其实呢,这算是后宅之事,你是府上的少爷,还是莫要过问后宅之事为妙!这种事情,交给我与你祖母发落就是了。”刘氏说着,作势便又要发号施令了。
“大伯母此言差矣!既是我伊府的家事,侄儿岂能坐视不理?”
荣升说完,吩咐道:“名叔,先将二人松了绑,本少爷倒是要好好问问,可是确有其事?”
“是!”名叔即刻派了人给二人松了绑,将二人嘴里的帕子也给掏了出来!二人一得到自由,立马就在荣升跟前儿跪了,“少爷明查呀!奴婢(奴才)是被人给冤枉的呀!”
荣升听了,也不急,“起来吧。有什么话,一个一个地说。当着祖母的面儿呢,还能真冤枉了你们不成?”
王氏听了,就是气的一阵胸闷!这分明就是在讽刺她不辩是非了!王氏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荣升说的是!有什么委屈说出来便是!自有老身为你们做主!”
宋嬷嬷却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般,哭道:“少爷,奴婢冤枉呀!奴婢多年来一直在府上伺候着,奴婢是夫人的陪房,当家的现在还在为夫人管着这城里的一间铺面,虽然没有多大,可是夫人对于奴婢一家子向来是信任的很。奴婢为人如何,少爷小姐都是清楚着呢。奴婢怎么会做出这般没脸的事来?再者说了,这王伯比奴婢要大上近十岁,奴婢如何就会看上他了?还求少爷明查呀!”
王伯也是一脸地难堪道:“少爷,老奴一家当年是被老爷所救,老奴一生感恩不尽!纵是万死,不足以报老爷之大恩呀!老爷刚刚才走,老奴如何就会做出这有辱伊府门风之事?岂不是在打老爷夫人的脸吗?少爷,您和小姐都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与伊总管相识近二十载,老奴岂会做出这等有损体面之事?”
刘氏听了,冷冷一笑,“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二人若是真的没有那龌龊事,为何你的鞋子会出现在了宋嬷嬷的房里?”
“回大夫人,您如何就认准了那是老奴的鞋子?为何就不是旁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