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让他自己都有些不好受,难怪金刀之前会和天瑞合作,即使是他的想法太宏大了,太不可思议了,但是起码还有一个念头,而自己这个时候却是将这个念头绝了,彻底的让其打消了下去,怎么可能呢?所以金刀只能选择离开。
没想到是自己逼走了一个人,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许是真的操之过急了?或者是其他时候?只要再有一段时间他相信金刀会融入这个集体,只是现在他自己也有些说不准。如果他留下了,自己欠他的无疑是巨大的,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欠他多少。
男人之间的这种欠,不是欠钱,也不是人情,而是一种自己还不清的感情债,所以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傍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帮人都沉默了下来,卢梓宇也不好说些什么,总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一些,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所以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而已,一帮女人只是问了几句就没了回音,显然卢梓宇并不想说,所以她们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突然间电话响了起来,卢梓宇一看微微皱眉,没想到是黎远的电话,看了黎烟郡一眼,只见对方微微点头,显然是知道了到底是谁的来电。
“小子,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在梵蒂冈?没想到教皇那老头子也能舍得让你去?”黎远很是随意的说着开场白。
卢梓宇呵呵一笑道:“没什么,当然是为了谈一些合作的事情,新年快乐老头子,不过这么晚了,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黎远笑骂了两句后才严肃道:“我知道烟郡那边遇到了事情,我也只是想说说这件事情而已,早些年的时候我的确得罪过这样的人,后来也是请教廷的神职人员才彻底的剿灭了对方,只是没想到还有余孽而已。”
卢梓宇撇撇嘴道:“余孽?我看可不仅仅是那么简单,他们能够在梵蒂冈隐藏这么多年,在其他各国还不一定能够什么样呢,所以啊,这次的事情倒是给提了个醒,老头子,我跟你说,这次我可是给你背了个黑锅,该受的也受了,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黎远微微一叹道:“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那个时候男女之间都是介绍的关系,我和她奶奶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后来才慢慢的过到一起去的,那时候我们去国外旅游,只是那时候这个风向很大,都是出海么,只是因为我们在国内蒸蒸日上,所以不用如此而已,自然,我们那时候只是出去旅游的,在欧洲东大路的时候,本来打算去罗马看一看的,结果就得罪了一批人,最后发生了口角,本来以为结束的事情,最后的时候她奶奶突然一病不起,而且还是说起了胡话,几乎就是整理日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
卢梓宇哦了一声没有任何表示,黎远苦笑一下道:“那时候也是我们命好,住在我们一边的就是教廷的神职人员,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这个情况,可能是我焦头烂额下天天出去跑,联系各个医生的原因才知道的吧,但是本来都不保什么希望了,结果对方一去后就说出了事情的原因,起初也不信,但是当对方打了个电话,能有个两三天这样,来了两个红衣大主教,最后才联手驱散了这种诅咒,她奶奶才恢复过来在,后来我和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很顺利的,他们什么都没要,就直接出动了人手,将对方的据点彻底的剿灭了,从对方告诉我们已经没事了之后,我们就匆匆回国了,再也没提过!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在这里,又被她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