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郑某还有话说!”郑谨天不慌不忙的走到田岂南的面前,犀利的眸光直盯的田岂南浑身不自在!
田岂南没有应声,一双眼狐疑的看着郑谨天,苍天保佑,他什么也不知道!尽管田岂南诚心祈求,只可惜上天并未如了她的愿!
“田大人,这整个厅里的昏迷的官员都被郑某抬回府中,为什么偏偏留你下来,难道你就不奇怪?”
“这…..这有什么奇怪!我自己醒了嘛!”田岂南支支唔唔的开口,双腿却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
“真的?你怎么会自己醒呢?除了你,可没有一位大臣是自己醒的!”是知道田岂南是奸细,可苦无证据,郑谨天是想诱使他说出酒中有毒的事实,到时候他可就是百口莫辩了!
他们是想卸磨杀驴
田岂南慌张至极,扭头看了看整个前厅,除了他,已经没有一位官员在场了,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田岂南越想越怕,越心虚,双腿抖动的更加厉害!
“我…..我体质比他们好!所以没醉而已,郑谨天,如果只问这些无聊的问题,请你让开,我有权不回答你的问题!论官职,我可比你大!”田岂南欲绕过郑谨天速速离开,只要迈出靖王府,他打算直接离开京城,连府也不回了!保命要紧!
“没错!田大人,你的官衔是比我大,那也不代表你的酒量有多好吧!”郑谨天步步紧逼。
“根本不是洒量的问题,你往这酒里下了蒙汗药!刚刚你是这么同太子讲的!现在反倒问我?!真是不知所谓!”好在刚刚郑谨天自己开口承认,自己如此说也没有什么嫌疑!
“没错!我是下了蒙汗药!我想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大臣,除了你之外都晕了过去!你可别告诉我因为你喝的少!”郑谨天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明摆着是他早知道夜越国的计划,所以不敢喝杯中之酒!
“我…..我身体不适,所以没喝!”田岂南的额头开始渗出虚汗,手不停的擦拭,可无论他怎么擦,汗却越流越多!
“刚刚还吹虚自己体质上乘的么?田大人,你这话前后矛盾呐!莫不是怕酒中不是蒙汗药,所以不敢喝吧?!”郑谨天一脸肃然,一张脸逼进田岂南!
“怎么会?我…我不知道里面有药,怎么会不敢喝!你….你别血口喷人!”田岂南被郑谨天逼到的墙角儿,退无可退,所幸理直气壮起来!
“不知道?!没人告诉你么?哎呀~他们是想毒死你啊田大人!”郑谨天故作惊讶状。
“不….不知道你说什么….”田岂南越来越心虚,眼看着心里最后的防线就要攻破了,郑谨天乘胜追击,开口道
“我是说,他们想卸磨杀驴,你对他们已经没有用处了!他们想借着这场喜宴除了你这个障碍!哈哈哈,可怜你忠心为他们啊!”
“我…我没忠心为他们!我…我心系风朝!”田岂南忙为自己开脱,熟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进郑谨天的陷阱!